石块重重地砸了一下,钝钝地、麻木地痛。

她那样娇气,之前稍微磕碰一点都要眼眶红半天,哄都哄不好。

连接吻不小心咬破她的唇瓣,都会落下泪来。

那她扎上这么多玻璃碴,该是有多痛......

他深深叹出一口气,让段奕灼继续上药,自己则半跪在地上,捏开江染紧攥的手掌。

白腻的掌心被指甲掐出道道痕迹,他半阖上眸,珍重吻上。

用细碎的吻,印在每一寸掐痕上。

江染又沉沉睡去。

这次睡得很深、很沉,没有那些光怪陆离的噩梦,没有那些痛入骨髓的压抑感。

她睡得很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