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一秒就要睡着。

她点了点头:“好累,感觉站得腰都要断了。”

傅聿烆蹲下身脱下了她的高跟鞋,换上舒适的拖鞋,将人横抱起来,朝屋内走:

“那我们今晚怎么办?”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

吐息潮湿温热,悉数喷洒进耳孔,带来微微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