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染微不可察地抖了抖,清醒了几分:“说、说什么呢......”
傅聿烆把她放在沙发上,手却不松开,依旧牢牢箍住她的腰身:
“染染,我们是合法关系了,不必害羞。”
“谁、谁害羞了?”
话是这么说,但江染冒着热气的脸红彤彤的,埋进了男人的颈窝。
傅聿烆轻笑,带着得意和珍爱:“我会控制一点,但你知道的,我在你面前自制力为负数。”
“等会你疼,就狠狠掐我。”
他细细想着注意事项:“明天你要穿什么衣服,可以给我看看。”
“我尽量不在你要露出来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他抱紧了江染,两人身躯都不可抑制地升温起来:“我在网上查了,有认真学习,会让你舒服的......”
江染听不下去了,她简直要害羞到爆炸,猛地在傅聿烆肩膀上咬下一口。
这一口不痛不痒,反而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野性。
一双黑眸又亮又沉,傅聿烆吐出一口浊气,捞着女人的屁股,朝着楼上走去:“宝贝,我带你去洗澡。”
江染不愿意:“我自己去。”
傅聿烆大掌盖在她脑袋后,搓了搓,把柔顺的发丝揉乱:“你累了,就让为夫来服侍你。”
雾气氤氲的浴室里,细小的水珠覆盖在镜面上,模糊了整个画面。
两具身体隔着浅薄的雾气相贴着。
画面极具张力,让人血脉喷张。
男人身形高大,肌肉结实匀称,隆起的胸肌和大臂肌肉充满了安全感,壁垒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而收缩。
而被她单手搂住的女人,皮肤白皙,宛若嫩豆腐般,单单看着,就足够晃眼。
此刻,她的肩头、胸口都浮上了诱人的粉红,跟个汁水饱满的水蜜桃一样,一掐就流水。
甜彻心扉。
傅聿烆打开花洒,从头顶流落的水淋湿了两人。
他挤了甭沐浴露,在江染身上打转。
江染双手紧紧环着他脖颈,急促呼吸着,看起来快要喘不过气来。
“阿烆,好热......”
她唤道,“把暖气关了。”
傅聿烆喉结滚动,“嗯”了一声。
伸手,浴室里的灯光悉数暗下。
江染小小惊呼一声:“停电了?”
傅聿烆手掌还在她腰窝上揉搓,隐隐有向下的趋势,他嗓音很哑,像干枯的砂砾划过纸张:“好像是。”
“那你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呀。”江染推着他的肩膀,把人往外赶。
傅聿烆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先洗干净,不然会着凉。”
江染不说话了。
男人继续“任劳任怨”地认真服务着。
手掌从女人腰肢上下滑,触碰……
“呀!阿烆,你流鼻血了!”江染看着滴落在自己胸前的鼻血,紧张道。
“你快举起左手,垂下头。”江染一把把他推开,随意摆弄着他。
而现在的傅聿烆哪里有半点在谈判桌上游刃有余的模样,哪里像那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他现在通红着一张脸,只感觉眼前冒出了星星,晕晕乎乎,快要不能自已。
还好有黑暗遮挡,不算太狼狈。傅聿烆想。
他任由江染为他止血。
看着女人柳眉轻颦,一脸焦急的模样,他的心脏只觉得被泡在了蜜罐里,又甜又香。
他真的要溺死在这名为“江染”的糖罐里了。
三下五除二替傅聿烆止血后,傅聿烆还想继续刚才的程序,却被江染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