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火呢。

时清喊了几声,不仅把老徐喊出来,还把老爷子一同叫出来。

但凡没有这几嗓子,父女俩能干坐上一个时辰。

老爷子拄着拐杖脸色发沉,他还没开始发难,时清就先开口了,“倒茶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姥爷您亲自来!老徐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在时府这么多年连怎么伺候主子都不会吗?”

“倒茶去,”她懒洋洋的说,“咱们府上可不养闲人。”

老徐憋屈的老脸通红,碍于不知道时清是什么东西,跟金盏一样不情不愿的下去了。

老爷子目光直接跳过时清落在李氏身上。

李氏跟被鹰盯上的兔子似的,寒毛炸开,低低叫了一声,“爹。”

“你这穿的都是什么东西!”老爷子开口就是训斥。

李氏眼眶发红,心头委屈还没蔓延上来,时清一茶盏砸在地上。

“啪”的声脆响,青瓷茶盏四分五裂,拦住李氏的自卑跟老爷子的火气。

时清站起来指着茶盏大骂,“这都是什么东西!”

众人根本没反应过来,时清跟老爷子说,“这茶盏不讲究,颜色这么轻浮,一看就不合您眼缘,不是什么正经茶盏。姥爷您放心,我明天就给您换批颜色深沉的老、东、西过来。”

她又拿起一个茶盏看向老爷子,“您要是不喜欢鲜嫩的颜色,我今天就帮您全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