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他将人拉过来,抚上脸颊,不经意间看到了张寻崇左眉骨上的伤疤。

那道伤,是沈薪身份败露一战时在张寻崇身上留下的痕迹。

手将男人那颗来回躲闪的头掰回来两次,沈薪才顺利吻上了他。

一被封住嘴唇,张寻崇就再没了其他动作。

见到张寻崇不再反抗,任凭自己搂抱亲吻,顶多就是脸色臭一点,身体从不拒绝,沈薪心中涌现出几分喜悦,觉得他这是终于再度接受了自己。

欣喜之余,沈薪情不自禁加深了这个吻。

而后,他与张寻崇几乎是寸步不离,亲昵得仿佛回到了从前。

起初,沈薪很满意他这副模样,现在张寻崇仍旧渴求元火,他的身体会难以自抑地切盼沈薪散发出来的温暖,有时下意识地亲近他。

深夜寒气最重时分,男人受不了冷意,在沈薪勾勾手指的暗示下便会主动骑上青年腰胯,把那根硬热的性器嵌入臀缝,反复磨蹭,然后扶着一吞到底,湿软的肠肉吮紧柱身,垂着头颤颤巍巍地把身体完全打开。张寻崇有时甚至会自己摆腰吞吐,不过最终都是被那根滚烫的欲望搅到失神忘情,涕泗横流。

沈薪喜欢托着张寻崇的胸乳,手指捏玩起充血的乳尖,从后面占有他。这样的姿势能进得很深,胯骨顶到张寻崇臀肉变形,交合处汁水四溅,碾过敏感处时,便能从男人喉咙深处榨出一道呻吟来。

等到精水深深灌入张寻崇的肚子,沈薪才将人摆正身体,寻到嘴唇吻住。张寻崇失神之时,为汲取更多温暖,会下意识地回应这个发烫的吻。沈薪则会扣着他后脑,侵犯进口腔,舌尖舔舐过黏膜,夺走每一缕呼吸。

若温存到了时候,沈薪便抵开男人的腿根,再度撑开红肿湿润的穴眼,将自己完全埋入这具肉体之中,肏得张寻崇浑身发抖,流泪不止,在被射满肚子的同时攀上巅峰,尿眼抽搐着泄出浊精。

现在的张寻崇顺从、隐忍,又带着微妙的热忱,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地掌握在沈薪手中,像个完美的木偶。

张寻崇被他关了足足一年半。

来到此地后,张寻崇从不拒绝沈薪的请求,沈薪却渐渐食不知味起来。明明每一次深吻都极尽缠绵,其中的感情却越发稀薄。

他慢慢意识到,剥开这满腔虚假的热情,张寻崇所有的热切和主动,都近乎是动物求生的本能。

沈薪强取豪夺了本属于张寻崇的元火,并借此风举云摇、飞黄腾达,甚至现在还将人也据为己有,关在朱雀山当作禁脔。

张寻崇被沈薪折腾了这么久,早已身心俱疲,要说原先他还会因此烦躁厌恶,现在已是心如一潭死水,再难掀起波澜。他自知离开沈薪掌控难如登天,索性不再抱有希望,打开双腿予取予求。

就像那几只坏掉的机关偶,耗尽全部气力以后,就变成了彻底的死物,任凭别人摆弄把玩也不会反抗。

意识到背后的种种真相,沈薪的心犹如坠入深涧,胸口剧痛无比。

盯着男人疲惫的睡颜,沈薪恍然,他真的太久没见到张寻崇发自内心地展露笑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