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旗袍当服务生卖笑,用胭脂描眼尾,无意中钓上了北平鼎鼎有名的军阀贺作舟。
时栖尝试了好几种不同的画法,总觉得刻意,后来随手一揉,颜料随意晕染开,竟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态。
摄影师当即拍板,让时栖侧卧于贵妃榻之上,旗袍半撩,露出一小片引人遐想的腿根。
后来的成品图,欲而不色,露骨的情欲藏在一袭绝美的旗袍之下,那位传奇的服务生仿佛穿越了百年的光阴,踏平了漫长的岁月,慵懒地来到了屏幕前。
这是时栖最喜欢并且最欣赏的定妆照。
而现在,这张定妆照被极致地放大,聚焦在他腿根边的一小片雪白的皮肤上。
时栖头疼地闭上眼睛。怪不得王姐担心剧组以情色为卖点宣传《偷香》,敢情他们背后的老板就是这么认为的!
“小栖,别演了。”宫行川见他把嘴唇咬出一圈印子,不由自主蹙起眉,语气里有自己都未察觉的松动,“方权手里还有很多资源,随你挑。”
时栖摇头:“我就要演《偷香》。”
他强调:“最原版的《偷香》。”
“这是三级……”
“它不是。”时栖冷冷地打断宫行川,“如果你非要改剧本,我就天天穿着旗袍在街上晃,让大家评理,看看是不是穿上旗袍就算色情!”
时栖自觉威胁于宫行川而言,无痛不痒,他也没指望真的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只是在试探宫行川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