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宥敛轻笑一声, 抬手握紧颜玉皎的手腕,语气暧昧道:“昨夜娘子明明享受得紧,缠着我要个不停,怎么一醒来就?翻脸?”
颜玉皎立时受不了?地尖叫一声, 挣脱开楚宥敛的手, 扇了?他一巴掌, 起身去床下找簪子。
楚宥敛脸被打偏过去。
昨夜他挨了?几巴掌,侧脸红肿的掌印简直清晰可?见。
可?他非但不恼,狭长的眸子还显出一丝麻木的绝望。
在他看来,一切被揭开后, 他和颜玉皎的身份隔阂,注定让他们无法再?回到从前。事?到如?今, 他除了?用?欢爱留下颜玉皎, 别无他法了?……
楚宥敛慢慢回眸, 望向趴下地上找簪子的颜玉皎。
颜玉皎的衣衫如?同破布一般挂在身上,刺眼的白皙简直欲遮不遮,膝盖跪在地上时,腰间被楚宥敛掐出来的红紫, 还有肩膀的靡丽咬痕都一一暴露在楚宥敛眼中。
楚宥敛立时就?深沉起来。
等颜玉皎找到簪子,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被后抱住,压在地毯上。
后背的破布被掀开。
就?着昨夜的温润, 楚宥敛进?入。
驰骋沙场一般, 利刃反复。
颜玉皎的膝盖受不住,带着哭腔小?声地求饶:“别, 别,一夜了?, 你究竟……啊,唔唔……”
“最后一次。”
这般说着,楚宥敛却丝毫不止一次的姿态,大手将颜玉皎的皓腕握在一起,拉在她?背后。
更加用?力征伐起来。
……
顾子澄在殿外等的有些?着急了?,想?进?去,崔玶又不让。
可?陛下已醒,他们也?应当即刻做出反应,再?等下去,不知会发生什么难以挽回的事?。
顾子澄想?了?想?,推开崔玶,大力地敲着门,高声道:“大哥,你醒了?没有?快出来,兄弟找你有事?!”
连敲数十下,声音之响,惊得禁卫军都过来看了?两眼,殿内却一点儿要开门的动静都没有。
崔玶阻拦不得,扶额无奈,低声道:“别敲了?,少庸醒了?会出来的,你别这么大声,丢不丢人……”
顾子澄看似开朗粗犷,实则敏感内敛,崔玶不过说了?他两句,他就?不好意思,收回了?手。
殿门却在此刻被打开了?。
楚宥敛只在腰间围了?一层布,赤衤果着满是咬痕挠痕的肩背,侧脸顶着红肿的巴掌印,在顾子澄和崔玶震惊的眼神中,淡淡开口道:“为本王寻一件衣服和一辆马车。”
说完,关上门。
顾子澄虽然没成婚,但也?懂一些?男女之事?,楚宥敛这一副情欲方歇的模样,自然瞒不过他。
他立时瞪大眼,对?崔玶道:“这也?太、太伤风败俗了?罢!”
他们在殿外为变幻的时局担忧,楚宥敛在殿内却红帐春宵难起床。
崔玶默默垂下眼,好似在盘算什么,只道:“少庸不是重色之徒,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夜应当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事?……”
顾子澄冷哼一声,酸溜溜的。
他二人说了?几句,就?去给楚宥敛备马车和衣服了?,崔玶留了?个心眼,还备了?一件女装。
然而?楚宥敛换好衣服后,将昏睡的颜玉皎裹在被子里,严严实实地抱上马车,根本没用?崔玶备的衣服。
“楚宥敛登上马车前道:“就?说本王身体不适,需要府中巫医治病,不得不提前回府,听闻陛下病愈,不能拜见,深以为憾。”
顾子澄道:“放心罢,如?绪他爹还没离京,陛下不敢轻举妄动。”
崔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