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脸,只眼尾处多一点小痣,但却比我讨喜,爱笑。

手中的圆珠笔按得噼啪响,在李鸣玉再一次缠我时,我推开了他,冷淡地说:“小鱼,不要烦我。”

画面颜色逐渐褪去,转成暗沉的红绣,缠绵地长在地平线上,我牵着李鸣玉的手走向一旁的公路,他好累了,但还是抓紧了我,手心的汗也弄湿了我。

“哥哥,你抓紧点我,不要走散了,”他的方向感极差,脸热红了,可怜兮兮地说,“好远。我们都走了半天了,还没有到吗?”

我说了什么?

嗡鸣声吵得我无法思考,头也在痛。是李鸣玉在难过伤心,我能感知到。

五点时我醒了,外面天色微亮,我猛然翻身下床,爬着上下铺连通的楼梯。上铺空空荡荡,床单是幼稚的多来A梦,褶皱明显。

好像李鸣玉只是起夜尿尿,马上就会回来。

爸妈又去了警察局,这次不再需要我同行。学校开学了,我需要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