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疲惫地说:“知道了。”

再去怪罪他也于事无补,我离开阳台,拿上书去图书馆。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坐在自习室时只觉得后穴疼得厉害,我后悔起早早扔掉了药膏,晚上不得不去药房拿了一管消炎药。

涂药时李鸣玉发来消息。

【Dawn】:哥哥记得上药了吗?

手机扔掉一边,我吃力地在宿舍卫生间狭窄的空间涂药膏,小心翼翼地将裹满药膏的手指挤进穴里,却也不敢太深。

那条消息我一直没有回复,没去计较他那时乱接我的电话已经是仁慈。

接下来的两周,我都以相同的态度躲避,只偶尔敷衍地回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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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妈妈的电话,我或许还会继续躲着他。

是周一,那天满课,妈妈打来了视频电话,我忙跑到了走廊去接,她见我还在教学楼,问:“今天课很多吗?小序。”

“不多的,”我不想让她担心,“马上就回宿舍了。”

“那就好。小序,这周六你爸爸生日,你有没有空回家?”

若放在以往,我一定答应下来,但这回却是迟疑了。我不想遇到李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