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玉撸动得越发快,精液一股股地射出,我竟也头脑一白地高潮了,裤裆里湿黏,像经历一场酣畅性事。

见他撑床抽纸巾,我慌张地紧闭上眼,睫毛抖个不停。等到脚步声进了卫生间,我这才敢睁开眼,脸颊滚烫。

趁他出去买早餐的间隙,我去卫生间扔掉了脏污的内裤,没有替换的,也只好空档出去。

空气中有微妙的腥膻味。

所幸李鸣玉并没有发现异常,仍旧与我笑,试探我额头的温度。我却不想再多接触,潦草吃完饭后,便执意要回学校,含混着说:“我也还有论文没有写完。”

“那我和哥哥一起吧,”李鸣玉收拾好电脑包,离开房间时牵住了我的手是右手。虽然知道洗过手,脑中却还是他握着阴茎自慰的模样。

脏死了。

我假装按电梯甩开了他的手,抱怨道:“电梯好慢。”

李鸣玉看着我,忽然挑唇笑了笑:“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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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没眼看

14 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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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腿和腰身仍是酸得厉害,坐在出租车时也得正襟危坐,所幸时间并不长,我刚要开门时,李鸣玉却忽然拉住了我,将一管药剂递给我。

“那儿应该有伤口,那天晚上出血了,你发烧的时候我已经给你上过一次药,”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能听到,李鸣玉仔细嘱咐我,“回去也记得抹药,哥哥。”

瞳仁清澈,像潭见底的淡水湖,投折浅金色的光束,温柔关切地看着我。

我惊慌地看司机,几乎是抢过了药膏,仓皇地关上门离开。

那管药膏像是有灼烫的温度,我一旦想到在我发烧意识不清的时候,李鸣玉曾经给我后穴抹过药膏,就气得发抖。清醒时要受他欺压奸淫,昏迷时还敞着腿任由他玩弄。

宿舍楼下,我恼恨地扔掉了药膏,踹了好几脚垃圾桶。

李鸣玉!你去死吧。

回到宿舍时,其他人还在呼呼大睡,只有宁珏戴着耳机在打游戏。我刚准备爬上床,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青序,我们出去说。”宁珏低声。

我发烧刚初愈,没什么力气甩开,被他拉到阳台处。

门一关紧,宁珏急切地问:“你怎么一晚上都没回宿舍?发消息也不回。”

我冷淡地说:“为什么要回?”

“你……是和别人去过夜了吗?”

“什么意思?”我脸色一变。

“不是吗?我给你打电话,是别人接的,也不吭声,我以为是你,怕你是喝醉了出了事,就问你在哪儿,我好去接你。”

我攥紧了手:“他……他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就是笑了声,”宁珏支支吾吾地,小心看我一眼,说,“不过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好像在哭。”

我半晌后勉强笑起来:“那是我弟弟。我喝醉了,在那儿发酒疯才哭的。”

宁珏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我嗤笑,“以为我酒后乱交吗?”

宁珏着急解释:“肯定不是!你不是那种人,我知道你一向爱干净。”

干净。我莫名想起那个晚上,我体内被他射满了精液,止不住地流,肌肤上也都是他的齿痕,无能为力地瑟瑟发抖,像被蹂躏殆尽的玩具。哪里干净?

“青序,那天晚上没去接你是我不对。要不是有急事和堵车,我一定会及时去接你的,”宁珏没有察觉我神色异样,只顾哄我,“我真的喜欢你,你知道的。不要再生气不理我了,青序。”

我反胃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