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距离学校二十分钟距离,再过几分钟,宁珏就会进入酒吧。而打点好的酒保会提前拿钥匙去开锁。
昏暗灯光下,宁珏不会分辨出我与李鸣玉的细微不同,这个年纪的男生,面对心上人发情的勾引,不会做柳下惠。
我只需要过会儿进去拍照,即便没有做爱,和同性的亲密照也可以毁坏李鸣玉的声誉,把他拉下高坛。
酒后的晕眩感仍存,我却仍觉得异常兴奋,耐心呆在没有灯光的角落里耐心等候着猎人,血液似乎也在发烫。等了近十分钟后,我才悠闲地走进包厢,推开了门。
门锁是开的。
调好了手机的录像模式,我摸索着墙壁往里走灯光好暗,完全看不分明,门外吵嚷的音乐声也叫人听不清楚声响,怪异不安的感觉涌上来,我试探着开口:“小鱼?小鱼,你在吗?”
兴许是在包厢深处,我关上门,慢慢朝里走。身侧忽然传来声响,来不及反应,手腕被人强硬攥住,手机失手摔在地面,砸出闷响。
11 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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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被压在软沙发上,灼热的呼吸堵住口舌,我恐惧地挣扎,然而先前饮下的酒却教人提不起力气,舌头破开齿关纠缠在一起,舔着上颚,阵阵的痒酥感。我浑身发抖,努力侧过脸去躲避,大口喘息着。
“放开!”我吓到了,声音带着哭腔,“你放开我!”
“哥哥……”那人声音却让我僵住,是李鸣玉,他扣住了我的手,迷乱地吻着我的脸颊,摩擦间下身的热硬直直杵着我,重复着叫我,“哥哥,哥哥。”
宁珏呢?
怎么会只有他?
我来不及思索,只想逃离,颤声安抚他:“小鱼,你先放开我,听话,我去给你找医生,小鱼!”
大手探入衣服下摆,灼烫地抚着我的腰身,李鸣玉再次噙住我的唇瓣,不知轻重地咬着,吞咽下我所有的声响,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我陡然身体一缩,捏住我乳头的手却是更加变本加厉,重重地揉着。
我只觉得疼痛,忽然听见布帛撕裂声响起,李鸣玉粗鲁地撕开了我的内裤,我已然勃起的阴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硬挺地翘着,龟头流出的黏液泛着淫靡水光。
我没有快感,然而他无处倾泻的性欲却波及到我,共感上的情潮愈发湿热,我无法独善其身。
李鸣玉单手把扣住我的手腕,箍在头顶,不容许我挣扎,另一只手利落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狰狞粗长的阴茎弹出,冒着热气,青筋鼓鼓地跳动。
明暗灯光下,我看清了他的脸。眼神是从未见过的侵略性,鬓角的汗慢慢朝下淌,流到下颌,滴下。
我不管不顾地踢着他,李鸣玉像是不觉得痛,将我的卫衣推积到脖颈处,俯身去嘬乳尖,舌头热度滚烫,他像婴儿一样用力吮着,小虎牙刺着乳孔,只觉得热辣辣的痛。
“滚开啊……”我羞辱地流下泪来,“疯子!”
“好软,”李鸣玉呢喃着,“哥哥。”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李鸣玉,他完全沉沦在情欲里,不理会伦理世俗,只想玩弄我。边吮着边抚摸我的身体,将两根勃起的阴茎拢到一起摩擦。
陌生的快感自背脊处蔓延开,我止不住地战栗,不自觉地发出细弱的喘息声,害怕地想要蜷起身体,然而却无能为力。
李鸣玉粗暴地撸动着,指尖抠弄着娇嫩的马眼,我遭不住如此猛烈的抚慰,竟头脑发白地射精了,腿根止不住地痉挛,体液溅到了他的衣服上,脱力地软下身体来,头脑混乱地哀哀求饶:“不要……小鱼,李鸣玉,我错了。”
空气燥热,压抑得人无法喘息,李鸣玉松开了我,我狂喜地想要爬离他的控制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