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毕竟疼痛能让他保持理智和清醒。他攥住围栏,直视底下的人,“胡锦承,我想走了。”

“去哪儿?哥哥陪你。”

田安安摇了摇头,“我想一个人走,我不要你了。”

“不行。”

“那我想去见我娘了,我前天梦见她,她说想我了。”

胡锦承皱着眉,直接踩着立柱就飞到三层的围栏边,入目即使一个酒瓶,还有两杯沾了唇印的酒杯。

田安安无力地跌坐在椅上,眼神涣散呆滞,“我妈说我太笨了,连身边人都看不清楚,就要我跟着她走。”

他突然笑了笑,“我答应了。”

“安安……?你……喝了什么?”

“断肠散,有点苦。”

“安安!”胡锦承抱着人,却看到那条青线已经顺着他的脖颈侵入大脑,“安安!我……我去找御医,你等着。”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