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摸了摸他的头,花白的眉毛微颤,“是啊,好好干,等你挣了钱,给奶奶买好吃的。”
王六刚进来的时候也是个傻乎乎的小孩,拿着比他高的扫帚扫着门口那一小片的空地,一边扫一边探头等奶奶来带他回家。
老管家看他可怜就把他带去了小少爷的别院,想着两个孩子差不多大,在这儿伺候总比外头扫地好些。
胡锦承那会也还是个小豆丁,见到个同龄的孩子也觉得有趣,要了王六成了贴身小厮。两个人一同长大,虽是主仆,可关系比兄弟更亲。
他们一起过了二十来年,哪能不知道对方的心思。
可他不甘心,他们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等了那么久的机会要是因为这么一个傻子错过了,他不甘心啊……
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看见那块白佩,疑问的引子一旦种下,那长势就不容人控制了。
胡锦承抱着安安透过窗缝看着王六远去的身影,他怎么可能忘记自己身上背着的那百来条人命,可若要真将安安推出去,他也的确舍不得。
怀着男孩的手收紧,“安安,这次是哥哥疏忽了,”转过他的身子,捧着脸望进那双含水的杏眼,“没有下次了。”
田安安别过脸,撅着嘴,“哥哥现在说的都是马后炮,是那风凉话,刚刚若是没有那蓝衣公子护着,我还不知道要被他抓出多少口子。”
田安安不知怎的,就想说些气胡锦承的话,抽出手捂在自己胸前,“反正那公子搂起来的感觉也不错,哥哥不如揽着你那黄衣姑娘,我去投奔那蓝衣公子去。”
“搂起来?”胡锦承的声音越发阴冷,“安安还搂上他了?”
“何止搂着,都进了人家的怀了。”田安安故意说着这话,其实是他抓着人家公子的外袍,把人当挡箭牌了,躲在他后头拿着糕点酒水砸那小厮,惹得人家沾了一身酒渍。
这会添油加醋地一说,胡锦承心理憋着的醋火可就压不住了,抓着男孩压上了房间正中的那张方桌,“哥哥可得好好查查,安安到底哪儿被人搂过了。”
后背贴着冰冷的檀木桌面,田安安掰着腿躺在桌沿,身上的衣物全散在地上,亵裤成了布条,一半还挂在椅子上。
从后背渗入的寒气不断上涌,大开的双腿挡不住往里钻的手指,后穴被侵入的感觉格外明显。
“嗯……唔……”
“啊,你放开我。”
田安安躺在那,紧致的谷道还没出水,干燥且夹得极紧,“胡锦承你干嘛!”
“哥哥不过是摸摸,安安就这么生气,那他揽着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躲呢。”
男孩一时失语,这两个情况怎么可以混为一谈,皱着小脸,歪过头,沉默着不肯说话。
胡锦承尝试地把自己的半身挤入狭窄的肠道,可它实在太紧,插进的龟头被夹得生疼。
退出来一点,就这松软的穴口浅浅抽插,“安安乖,腿再掰开点,后穴放松,让哥哥进去。”
田安安收紧架在腿弯的手臂,可闯进的性器太大,肠道也没有扩张完全,实在是难受得住。
“不行,哥哥进不来的,你再揉揉,里头还干着呢。”
胡锦承现在火气上脑,哪有什么行不行的,连退出来的那截柱身也又挺了进去。男孩身体颤抖,呼吸急促,喉头不断发出带着痛苦的呻吟,“啊……有点,有点痛。”
进入的动作缓慢,一寸一寸,坚决且不带犹豫。粗壮的头顶开还闭合的肠肉,在里面开疆拓土,蹭过某个凸起,桌板上的男孩全身痉挛,连抱着腿的手都松了几分劲。
“唔……”身体抽动,“嗯……”
“哥哥每次顶这儿,安安都爽得发抖,”胡锦承的性器照着那儿又顶了一下,“要不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