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他一眼,固执地不肯开口,眼里的水雾倒是更漫。

她不愿说,付廷森也懒得多问。

她瞧着温温吞吞,倒是挺有脾气,一直到家里也没肯说。付廷森等她先下了车,问前面随行的副官:

“怎么回事?”

刚才酒会上有几个不懂事的大小姐,当着众人的面嘲讽穆余的寡妇身份,话说的挺难听,没少让人难堪。

她独自坐在角落难受了一阵,之后去找他,想要他帮忙讨个说法,谁想到他也发神经。

难怪这么气呢。

付廷森走到二楼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看了眼她卧室的方向,犹豫了一阵,去敲了敲门。

她打开门,姿态摆得有些奇怪,拧着一张脸叫了句姐夫。

也不等他开口,穆余先转过身:“别的针松开了,麻烦姐夫帮我取一下。”

她要比穆楠瘦上一些,穿她的衣服过于松垮,她就在腰背后别了几根回针收腰,刚才想换衣服,后背的一根针跳脱开,扎进她肉里。

背后的拉链褪到一半,露出半边雪白的背,可能是刚才自己折腾过一阵了,脑后的发丝顺着她绵延着她肩颈之间的曲线垂落几分……

付廷森走近了一些,两人就挤在这门框处:“在哪。”

穆余稍侧过些头,抓起他一只手,带着往上:“这里,在上去一些,我够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