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气息拂过脸侧的头发,扬起些弧度,付廷森从她发红的耳垂处挪开视线,隔着衣服摩挲在她后背,激起一阵痒意,穆余收了些肩,觉得耳根发烫。
付廷森摸到那根回针,刚碰上,她抽了口气,身子都颤了颤,怕是那针尖儿又往里扎了几分。
“姐夫……”有点委屈有点埋怨的意思。
“找到了。”他的声音就在她耳后。
付廷森抿着唇线,喉结轻滚一下,干燥的指腹贴着她的皮肤,顺着她背脊的曲线下滑,摸进那里,她背后的皮肤很滑,要比身上那件衣服的料子还要滑一些。
他动作很快,穆余几乎来不及反应,他就将东西取了出来。
那根针取出来,身上的衣服瞬间宽松了许多,顺着肩垮下来些许。穆余捂住胸口,似无意似有意,滑下一边肩带,她勾着手指将它撩起来,这才转过身。
沁红的耳垂是破绽,戳破她游刃有余的假象。
“谢谢。”她说。
那根回针在付廷森指缝间暧昧地绕:“酒会上嘲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下次见到那几位小姐的父亲,我会跟他们提点几句。”
说起不开心的事,她攥紧了眉心,语气像是在跟家人撒娇讨说法:“是得好好让他们管教管教子女。”
不知道一张脸是不是被气红的:“她们嘲我,就是嘲姐姐,嘲姐姐,就是嘲姐夫你……”
她低下头:“那怎么行。”
她倒是会举一反三,付廷森勾了勾嘴角:“都是被家里惯坏的大小姐,用不着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
穆余嗯了一声,低头沉默须臾过后,又问:“那姐夫是如何看我的?”
一双眼看着他,多说一个字就多湿润一分:“姐夫平日里对我如此淡漠,是不是也介意沾上我寡妇晦气。”
这世道风气就是这样,克夫的女人命硬,一些当官做生意的人尤其在意这些,怕被人坏了运道。
付廷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他自然是不信那些的,平日里他对谁都淡漠,身边人都晓得,她不是看不出来,偏还要这么问……⒎⒈0⒌*⒏⒏⒌⒐0
眼前人憋不住泪水滑落,一边的肩带又滑落,露出她的锁骨和单薄的肩头,体内的酒气涌上头,他心松一下:
“没有,不是,不要多想。”
一口气说了三个她想要的答案。
她吸了吸鼻子应了一声,手撩起滑落的衣服:“那姐夫早些休息。”
付廷森转身走上楼,听见她房门关上的声音又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眼手里已经沾上他温度的回针。
争取十章以内让他们碰上嘴
二十章以内让他们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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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明显(2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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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敲锣打鼓是谁家的事?”
“南派张家的事儿。”
“昨儿办喜酒,不是已经闹过一回了吗,怎么今天又开始热闹?”
“昨儿是迎进来,今天是抬出去……”
张家大堂昨日还挂着红缎,今日就挂上了白帘,甚至有几处角落,那红缎还挂着没来得及更替。
大堂里哭哀声一片,昨天笑着将儿媳迎进门的张家主母一夜之间长了半头白发,好像一下老了十岁,先前哭晕了过去,这会儿坐在主位上望着摆在中间的灵柩无神地发呆。
突然想到什么,她募得站起来:“那个晦气东西呢,把她带过来,把她带过来!”
穆余被人锁在了婚房,守着那张铺满红色刚死过人的婚床,身上的鲜红的婚服昨夜有人帮她褪下来过,之后只能她自己穿上。
如今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