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事将至,穆余矫情病犯了,妄自菲薄道:
“我怎么和姐姐比,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就算没有爱情也有亲情,他今日这样对我,或许明日也能这样对别人,只有姐姐不一样,我永远也比不上她的。”
虽说阿喜也觉得她和姐姐的丈夫牵扯在一起这事不道德,不过穆余对人实在好,总能让人忘了对事,只对人:
“不是这样的,先生和夫人相敬如宾,像是为了过日子而过日子,先生和您,才是两情相悦……”
旁观者向来要比当局的人看得清。
穆余淡淡地听,这话要是放在几个月前,她或许会开心得忘乎所以,如今垂眸看了眼桌上的碗,往边上推了推,不太稀罕。
人总是不知足的,现在她想要的不只是这些。
穆余打算要出门,她和卫青松约好了,昨日在陈锐意那里听到些消息,她该和卫青松对对头。
阿喜给她盘好头发,听见楼下突然“咚”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砸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