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廷森:“把自己当鱼了么。”

“嗯。”

指尖点了点她的眉心:“木鱼是用来敲的。”

“一样的,反正都是你的鱼。”她这样说。

付廷森呼吸顿了好一阵,一颗心像是泡在水里,漂浮游离,不上不下。

等他找回呼吸的频率,觉得连空气都是甜的。他觉得自己真是好运气,竟能有这样一个人陪在自己身边,就算什么都不做,光是一起吹着夜风说话也是有趣的。于是心软得化作一汪泉,心甘情愿来盛她这条鱼。

付廷森低下头,贴了贴她的侧脸,穆余回过身来和他吻在一块。

“明日我要去趟南京。”松了口,付廷森还在一下一下舔她的唇角。

穆余:“去做什么。”

“抓坏人。”他说着,将事情一五一十告知她,然后含住她耳后一小片皮肤,“挺危险,这次不带你去了。”

“我等你回来。”穆余缩了缩脖子,几次喘息的功夫,她身下就有些发软,在付廷森腿上乱蹭,蹭得他也气喘吁吁。

“有多危险?”

付廷森的手在她小腹,笑道:“这次再有人去碰瓷,人家也不会再放人回来了。”

穆余知道他在故意打趣,还是忍不住要担心:“我还是跟姐夫一起去吧。”

“不用担心。”付廷森着迷似的吮吻她颈间的皮肤。

穆余被他弄得痒,欲拒还迎,笑着说:“我很开心,姐夫,你可能没发现,以前你只跟我说有事,会忙,从不说做什么,忙什么,如今你会将事情详细告知我,好似我真与你亲近了许多。”

付廷森停下动作,看着她说得无比真诚:“我想与你说很多。”

穆余又恍惚,觉得如今的付廷森与刚来时对她冷眼相待的付廷森有着天壤之别。一但在他心里有了分量,有时真诚的她都招架不住,相较于她一点真情之间还夹杂着各种乱七八糟的贪欲,偶尔也会升出一丝丝负罪感

付廷森抱起她往屋子里走,丢到床上,抓着脚腕亲了一下她的脚背:

“所以到底要不要我舔。”

穆余被他气笑,眼眶都热了:

“要。”

65.丢出去

65.丢出去

次日付廷森要走,穆余在他身上腻乎,抱着不肯松手,腻了他一身味儿,付廷森坐在车上低头闻见就开始想她。

他走后,穆余一直赖床到中午才叫阿喜上来给她梳妆。

阿喜应了声,在底下磨蹭了一阵,上来时手里端着一碗东西,笑嘻嘻摆在穆余面前:

“先生知道您要赖床,特意交代我一直热在锅上的。”

银耳莲子羹,她平日里爱吃,不过今日天气闷热,看着还在冒热气的东西,穆余实在没什么胃口:

“我想吃冰镇的。”

“先生算过日子,特意交代要热的。”

上月她就是冰的吃多了,疼得在床上翻滚,没少折腾他。

想起这段时间,付廷森对她确实很不错,物质和感情都给足了她,阿喜感叹道:

“先生对您真好,我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阿喜在付廷森身边比她时间久多了,尽管如此,付廷森是如何对穆楠的,穆余也是见过的,她故意问:

“那他对姐姐是什么样子。”

阿喜语塞,这些事付廷森确实也都对穆楠做过,在穆余出现之前,他一直是一个贴心的好丈夫,事无巨细,无微不至。

以前付廷森的好是穆楠独一份享受,是她从中窃取,偷取了一杯羹,如今还不满足,还想要独享。

阿喜吱唔半天回答不上来。

也许是天气闷得人心浮躁,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