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得住这针管。

将汤药放在床边,轻轻叫了几声,她没反应。湛礼屏着息摸了摸她插着针管的一只手,冰凉刺骨。

穆余正做着一个挺古怪的梦

梦里,付廷森给她买了一束香水百合,递到她手里时还都是含蓄的花苞,她带回家养了一天,那花便全开了,瞬间整个屋子里都是花香。

穆余闻地有些不适,那香味太过浓郁,骚得像是在配种期发了情的母马。

梦里穆余正犹豫着要不要将花丢掉,这是付廷森送的,她有些舍不得;刚端起花要放回屋子,转头付廷森便出现在她眼前;

二话不说,他伸手在她肩头用力一推,穆余惊呼一声,以为后脑免不了要砸到水泥地上,却意外陷进一片柔软。

她跌落在床,床上铺满的花瓣腾起,诡异地浮在空中。

付廷森伏下身子,在她手里捧花中捡出一朵未开苞的,连根带苞慢慢塞进她下体。

花茎的分枝磨得她想要尖叫,直至整个埋进她身体里。

她感受花枝在她体内生根,和她的血管连接在一起,花苞在内腔绽放,吃她的肉,吸她的血,像要撑破她的肚子彻底从她身体里长出来。

她浑身上下,从内到外,全是那股香味。

穆余的手疯狂往身下摸,想要连根拔出,渐渐手指变得不听使唤,她举起来一看,五根手指肉与肉在闭合,慢慢变成马蹄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