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现在是?什?么情绪？”

白仓皱眉，冥思苦想:“可能是?烦？”

烦？他明明神色平静，竟然在烦？

穆化低头，望向对方被泥弄脏的白皙手?指，了然，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对方喜欢干净……

白仓皱眉，挥舞小手?:“你再把书放我头顶，我就会更烦的。”

穆化:“……”

穆化若无?其?事地把书拿下来，知道了对方为什?么烦。

或许是?那天的谈话让穆化有一点意外?收获，接下来几天，他都在观察白仓的一举一动，但?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甚至在对方被同龄孩子堵在墙角，要抢他的糖的时候，他都没有任何意外?的表现。

冷静围观这一切，穆化觉得那天可能真的是?一种错觉。

当天晚上下了大雨，外?面电闪雷鸣，穆化被吵得睁开眼，他出声问白天被围堵的小孩:“你在哭吗？”

身上的淤青隐隐作痛，小白仓蜷缩成一团，抽噎，不出声。

巨大的雷声落下，闪电照亮室内的那一秒中，穆化看到对方在抖。

穆化不理解:“如果怕疼，就把糖交出去，如果不怕疼，就不要哭。”

白仓抱紧枕头，努力维持自己正?常的声音，但?一点点尾音还是?出卖了他的难受:“你，你说得简单，可是?，可是?哪里那么容易忍的？”

穆化确实觉得简单，所以他依旧不理解对方这种心?理。

于是?他又问:“上午那个时候，你是?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