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直到死，他都只能光着屁股爬行，再未曾体验过一次像人一样站立着的感觉。

第22章 前世今生，所有人结局

得到季煌后，凌九曜越玩他越上瘾。

尽管她自认为很爱惜，很喜欢季煌，但蹂躏他的时候，她总没有分寸。

好几次，她险些把他的骚卵捏爆，把他的尿泡摁爆，奶头儿扯掉......

在她罕有分寸，粗暴至极的日夜玩弄下，季煌原本长达数百年的生命，缩减到落在她手里百年后就油尽灯枯了。

他死的那一天，捂着下腹，哭着乞求她允许他排泄。

她还误以为，他是在装可怜，妄想她对他让步。

于是狠狠地踩向他憋了三升辣椒水的膀胱......

待她终于消气后，震惊发现，生命力明明远胜人族的鲛畜，居然这么轻易就死了。

凌九曜后悔不已。

可一切都已晚了。

她伤心地打开鲛畜全身的禁锢，将鲛畜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抱上床后，第一次给他穿上外衣。

那是一身绣着金线，不染纤尘的白色衣服。

这是她早年给他订做的华衣，之所以一直没有送给他，是因为那时她更喜欢他光着身子，摇着雪臀的样子。

但现在，她发现比起他淫浪的样子。

她还是更喜欢初见时的他。

禁欲，清冷，干净。

他不仅拥有着谪仙般的美貌，更吸引人的，是他干净的灵魂。

为了保护他的大部分子民，他甘愿牺牲他自己，他终其一生遵守着契约，从未反抗她......

已经年过百岁的凌九曜，原本想要将季煌火化，再让他的骨灰成为她的陪葬品。

但，她又舍不得季煌漂亮的容颜。

于是，她将季煌制作成了标本，摆放在她的卧室中，日夜玩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