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哈啊……”季煌被肏得弓着脊背淫叫连连。

大量地淫水从他花穴内涌出,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流向床铺。

凌九曜从他身后,占有欲十足地将他激烈抽搐着雪躯牢牢搂住,将他尽管被入了栓上了锁仍然剧烈抖动着的贱根攥握住,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小鲛畜,听着,从今往后,直倒你死,你都只能用贱穴高潮。”

“至于这根贱物,它只是摆设,只是主人掌中的玩物,没有射精的资格。”

“主人留着它,暂时不阉掉它,只是为了看它被抽肿的样子,揉搓这它的卵子。”

“如果你胆敢擅自射出来一滴,那么主人不介意慢慢地,一点点地凌迟掉它,懂了么?”

“是……主人……奴懂了!……呜呜懂了!”

季煌边忍受着精液逆流的苦楚边乖乖回答道。

那一夜,凌九曜一直操季煌到深液,她睡着后,花穴后穴都被操翻,尿泡里憋了一升尿,膀胱正在被增敏剂调教中的季煌自然无法入眠。

他天真以为,因为这时他成为她鲛畜的第一日,她为了驯服他,才会对他这么严苛。

只要他好好听她的话。

日后,她发现他是真心实意当鲛畜的,就会渐渐对他宽松些的。

却不料,之后的百年中,他每分每秒都承受着更加严苛的拘束和酷刑。

尿泡里的尿,不仅从未被允许尽数排出过,从第二日起,他膀胱的蓄尿量就被增加到了一升半。

而到百年后,他被折磨死的那一日,他的尿泡早已经被她调教的,可以日常积蓄着三升尿量了。

由于她喜欢“狠狠管束”他的“骚尿泡”,喜欢看他憋尿憋得全身泛粉,跪在她脚下哭求不已的羞窘模样儿。

所以她不仅从不允许他尽数排尿,还时常变成法儿折磨他的尿泡,在他近百年的鲛畜生涯中,无论他怎么听话驯服,他的下腹仍然难逃她的魔掌玩弄。他的尿泡中并不仅仅整日憋着尿液,还时常被掺入痒水,辣椒水,姜汁等可怕的“情趣剂”。

当然,除了尿泡外,他全身上下所有“淫洞”都随时处于她的玩虐之中。

收他为鲛畜的第二日。

她就故意不打麻药,亲自给他的两个奶头儿,龟头,两片肥厚的阴唇,穿上了环,并用一根细狗链拴住他羞处的五点,像牵狗一样牵引着他爬行了好几圈儿。

见他隐忍着努力爬行,既没哭也没求饶。

她更加满意。

于是直接宣告了他日后的命运:“小鲛畜,你身为奴畜,永远没有像人一般站立的必要。”

“这辈子,在朕面前,你永远只能:要么跪着,要么爬着!听懂了么?”

“是,主人,奴懂了。”季煌乖顺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