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雷雨天破灭,气焰嚣张的女人出现在别墅,手里还牵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段弋清澈不解的眼神去看妈妈,问她们是谁。

为什么要说爸爸讨厌这个家也不喜欢妈妈,明明妈妈笑起来温柔可亲,他觉得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得上妈妈。

女人喋喋不休,细数着爸爸每一个借口工作未归的夜晚是如何贴心陪着她和身边的那个孩子,说在爸爸心里这个别墅不是家,她那里才是。

妈妈让人驱赶她,被回来的爸爸制止,严峻冷肃的男人说大人要谈事情,让佣人把他带走。

他哭闹着不愿意,直觉一旦离开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后来是妈妈把他抱在怀里安抚,牵着他走进阁楼房间,说等处理完大人们的事就来接他。

那扇门在眼前合拢,带走屋子里为数不多的光线,妈妈的裙角消失在门缝后,落锁的声音在昏暗中清晰可闻。

他在房间里等待,时间流逝着,雷雨渐息,天窗外群星密布,黑暗的空间里恐惧如影随形,他喊着妈妈,可温柔的女人再也无法回应他。

“别关着我。”

“别自己出去。”

“别…丢下我。”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话语,像陷入梦魇一样循环往复,没有人应答,他也走不出那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