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裹得严严实实,送回了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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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膝盖那处的淤青颜色深得吓人,她特意换了条宽松的长裤遮住,得知她受伤,众人难免关心两句,问她怎么了。
温几栩余光扫过闻堰寒,面颊一烫,“不小心绊了一跤,磕到了地上的石头。”
话音未落,只见一架小型直升机越过海面在停机坪上落定。
闻堰寒点头示意后,便有人西装革履的侍者朝她礼貌鞠躬,接过她面前的行李,有条不紊地搬上了直升机。
她们一行人来的时候坐的是轮船,昨夜闻堰寒要她提前返程的时候,她先入为主地以为还是从海上回去。
不止是她,平日里总在吃瓜前线的队友们也探出头来打趣:“闻哥这阵仗,我们能不能也有这待遇?”
闻堰寒冷淡地扫了说话的人一眼,立马有人跟腔:“你要是受伤,Vincent直接给你踹海里,顺着洋流飘回去。”
众人的调侃声穿过耳畔,明明没有调侃她,她的脸颊却晕出一圈红晕。
闻堰寒走到她身侧,自然地询问:“昨天擦完药感觉好些了吗?”
“不怎么疼了,就是迈步的时候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