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却已太过越界,超出了可供解释的一切认知。

她仿佛被他那双黑沉如墨的眸子拽入深渊,呼吸都被他强势地攥取住,像一只翩然振翅却被大网捕捉的蝶。

“他是你男朋友?”

温几栩想起那日被他听到的话,忍不住微微羞赧,否认道:“江鹤轩只是我朋友……”

“你怎么能偷听别人说话,这是君子能做出来的事吗?”她咬唇,心悸的感觉让她陌生,直觉到这是一个无比危险的男人,想挣脱他的束缚,将指控胡乱甩了出去,好摆脱那种失衡感。

“他故意让我听见的。”闻堰寒笑了一声,带着危险的逼问,“你看不出来?”

发小都说,江鹤轩对她的感情早已变了质,超出了朋友间的关怀。

但她从未正视过,只当这种设想不可能。

如今听到闻堰寒拆穿,心底腾生出一股奇异的情感,想要抓住什么,却发现他幽深的眸子里什么也看不到。

“你先放开我。”

闻堰寒却极为绅士地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微俯下身,同她平视,一字一顿道:“既然不是男朋友,你在害怕什么?”

“还是说,你也喜欢他?”

他故意咬重了‘也’字,饶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回荡,让她的心跳更快,不过是尚未成年的小姑娘,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攻势,她感觉自己像是要醉在了他近似诱哄,又似是蕴着醋意的占有欲声线中。

“我不喜欢他!”温几栩羞恼极了,眼尾都泛着一抹湿意。

得到答案后,他眸中的黯色才一点点散开来,眉宇柔和了些许,似是觉得先前的话太像逼问,怕吓到了她,向来高傲的人第一次软声轻哄道:“别哭,不是有意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