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肩膀上的人嘴巴张着,吐出热气儿,夜色下能瞧出来嘴唇红润。男人停了下来,捋了捋怜声额头上的湿发,偏过头习惯性想亲嘴。
只是刚一贴上,怜声就躲,说,“哼,不让你亲……”
明明天没黑前还许诺这怎么弄都听男人的,男人路上蹬着自行车觉得风都是甜的,可现在连嘴都不让亲了。周岭椿到底是落差太大,捏着人的下巴说,“晚上回家你怎么许诺我的?”
“那……这不是任你弄了嘛,屁股也让你打了,吃奶也让你吃了……不过你就是不能亲我嘴!今晚你要是亲了,以后你都不能亲了!”
“哦不对,你刚刚亲了,以后你都不能亲了。”怜声转转眼珠子,越说越有底气,扬着头大有一种男人不同意就干脆不做了的意思。
“你到底儿同不同意啊。”怜声叫着。
周岭椿磨了磨牙齿。
妈的!真是宠得没边了。
瞧着趴在自己胸膛上汗津津的婆娘,白嫩嫩的,只觉得有把火从心底烧到喉咙,浑身的肌肉都被汗浸湿。
他咽了咽口水,有服软的意思。
“那你说要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回头看前面几章,发现两个人在床上怎么一直吵吵闹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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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什么狗就是什么狗】
怜声眼睛中露出一丝狡黠,嘴角没忍住上扬起来,“怎么办嘛……那你先说我到底说错话了没?”
周岭椿不说话。
两个人下面还在连着,怜声被撑的有些不舒服,他动了动,朝周岭椿胸膛打了一巴掌,力气软绵绵的,“快说呀。不说下面再这么硬就剪了去!”
“没说错。”
男人沉沉的眼睛盯着怜声的脸,有力的臂膀托着人屁股狠狠顶了两下。低头要去亲人。
怜声捂住了自己的嘴,瓮声瓮气的声音从指缝中传来,“那你承认你像狗不?”
过了五秒,周岭椿咬着牙说,“是!”
怜声松了手笑起来,露出几颗牙齿来,只是还没笑两声,突然被手捏住了后颈压倒在床上狠狠亲嘴。毕竟都到了这个地步,怜声再不会躲避,只是男人像被逼急了,含着他的嘴就是使劲吃,舌头都快要被吸麻。
下面也没放过他。周岭椿真成了个疯狗,压在上面的身体浑身的肌肉都鼓起来,大的像茄子的阴茎在小穴里使劲抽插。那肌肉可不是城里人拉铁练出来的,是实打实抗麦子刨地干农活磨出来的,每狠撞一次都要带出大片的水汁,咕叽咕叽,流得二人满腿都是。
怜声那小身板没挨几下就呜呜的流着泪,腿被迫大张着,嘴唇都被吃肿,破碎的呻吟从嘴角溢出来。这男人真是一点都不让他,亲就亲干就干,使恁大劲儿干啥。他真怕自己就被周岭椿在床上亲得憋死了,使劲去打男人宽大的背。
男人松了口,他叫了两声周岭椿的名字再说不出其他,腰往下的身体都被抬得悬空起来,承受自下而上的撞击,爽得不知所云,好像被抛上了高空,掉下去又被稳稳接住。雪白的肚皮都被顶得鼓起来,口水都含不住流了出来,满脸泛着春情。
“啊轻点……爽死了。”
“啊哈…”
怜声叫着,身体又喷出了一小股水,浪叫着让男人射给他,随后在几十下的撞击下,在男人的粗喘中被射了满满的浓精。
两个人都出了一场大汗,浑身湿得像淋了一场雨。周岭椿射完,又意犹未尽地抓着人的屁股狠狠撞了几下。怜声脚蹬着哭着不让,他只好倒在床上,紧抱着怜声含着人嘴唇继续温柔地吃嘴。
怜声乖乖地伸着舌头。休息了一会儿,他反应过来去抓男人的头发,脸蛋上还有没干的泪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