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声回去时喜笑颜开的,坐在前面的大杠上,哼着小调,扭头捧着男人的脸就是朝嘴亲了好多下,含含糊糊地说:“老公,你对我真好……晚上怎么弄都听你的。”
周岭椿没说话,心里却是美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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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要怎么样才好】
二人到家已是傍晚。怜声一到家就把买的糍粑递给奶奶,凑在人耳边说,“奶奶,我给你带了最爱吃的东西。”
“哎,好。”奶奶应和着,接过怜声手里的糍粑,张开没有多少牙齿的嘴巴咬了一口,“还是那家的吧?我记得那个味儿。”
怜声道:“对,他还和周岭椿打了招呼,问你身体。”
周岭椿正在厨房里切菜。大锅底下正熊熊燃烧着火焰,厨房里温度高,男人出了汗,刀碰案板的声响之间怜声就端着装着两只小鸭的筐走了进来。
怜声看了一眼锅灶旁边堆的柴火,都是一些小树枝和大树棍子了。他把筐放在地上,站在周岭椿旁边,一手叉着腰,说,“你怎么把麦秸秆都烧了啊。”
周岭椿停了刀:“干什么?不烧稻草治不着柴火。”
“那也不能全烧了啊,小鸭子晚上睡不着软铺子了。”
周岭椿哄着:“屋后边堆的有,我给你抓两把行了吧。”
这时,身后传来细微的声响,原是大锅里的开水烧沸腾了,大量的水汽顺着锅盖的边缘钻出去,雾蒙蒙的白色一团拢在上方。周岭椿把锅盖掀开,锅里面的沸水咕嘟咕嘟冒着泡,怜声走到锅边把瓢递给了周岭椿,催促道,“快点灌,灌完给我弄小鸭子。”
说完,他就站在锅边不走,看着男人舀了一瓢热水。
周岭椿看了他一眼,把瓢放回大锅里,怕水蹦出来烫到人,一胳膊把人捞到门外边,说,“自己先在外边凉快去。”
怜声叫嚷着鸭子鸭子,周岭椿又转身把鸭子给他也端出来。
男人恐吓说:“乖乖在这坐着,麦秸秆垛下有蛇。”
怜声只好坐在凉棚底下等人。天空已呈灰色,鸟儿们挥着翅膀回巢,离这不远的几座房子的烟囱都飘出了烟。小鸭们要睡觉就紧挨在一起卧在筐底,他打心底里喜欢这种黄黄的小动物,像是一只小船下面插了两只扁脚,走起路来歪歪扭扭。
怜声爱不释手地去摸小鸭子的脑袋,小鸭子们有些害怕,嘴巴里发出吱吱声。
旺财在外面玩了一天这会儿摇着尾巴回来了,来到怜声面前,狗头兴奋地就是往篮子里面闻,本性索然,他张个大嘴就要咬住小鸭。怜声眼疾手快把小鸭护住,生气地朝旺财脑袋上打了一巴掌。
……
周岭椿灌完热水,舀了瓢凉水倒进锅里,出来就看到怜声手里抓着一只小鸭,嘴巴里说教着什么,旺财伸长了舌头讨好地去舔怜声的手。
男人皱了皱眉,过去把狗赶走了,没待怜声说什么,又转身去屋后面扯了几把麦秸秆铺在框的底部。
“好了,不用管它了。”男人拿块布把筐盖上,随后把筐端起来放在高石板上,不容置喙的语气,“去洗手,明天再看。”
怜声不情愿应了好,洗完手回屋趴在床上看新买的书。
很快,饭做好了,菜样丰富,怜声满足地吃了个撑。
周岭椿给怜声洗完澡抱回床上又走了出去。洗完澡怜声就躺在席子上,掀开上衣露出截儿腰凉快,晚上温度降下来些,凉爽的风从窗户吹进来。他嘴里嚼着个粘牙糖,从窗户口看着外边的夜景,白月隐在葡萄藤叶之间,朦胧安静。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男人也洗完了,裸着精壮的上半身走了进来,看着床上漂亮的的怜声,随后准确地压在了人身上。含着人的甜嘴唇亲了几口,手已经熟练地扒了人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