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声手抓着袋子边儿,爽的浑身发抖,叫着没水了没水了不让吸了,自己扭着屁股在男人舌头上滑,骚得没边。柔软的舌头顺着洞口有力的舔过阴蒂,只是重复几下,就又喷出了股水。男人朝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让他小声点,白面团似的屁股上瞬间就红了。
风吹叶子发出动静,怜声羞得自己含住了手指发出呜声,已经从撅着屁股的姿势变成大张着腿坐在男人嘴上上,两瓣肉唇都压在两边,湿乎乎的腿肉挤着男人的脸侧。
二人大汗淋漓,直到把下面舔的再流不出水来,周岭椿才算吃够了瘾,从人裙子底下站了起来。
他脱了身上全湿透的汗衫,浑身晒红的肌肉裸露出来,随意朝脖子上挂的骚水抹了几把,扔在一边。比怜声小腿还粗的手臂捞着怜声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挂在腰上,拉下裤腰释放出阳物来,就着站着的姿势直接操弄起来。
这几天二人都没同房,周岭椿心疼怜声白天跑来跑去,夜里不碰他,谁知道怜声自己就忍不住,上赶着找男人去了。
紫红的性器快速地在小穴里抽插,怜声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大腿挂在男人臂弯,小腿腿盘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嘴里说着“插死了插死了”腿却不松一点,哪像以前一样做一会儿就跑。男人体力非凡,大手举着怜声的屁股,每动一下腰上的肌肉就牵着背部的肌肉,起起伏伏,粗大的性器整根进去整根出来,骚液都被拍出泡沫,也爽地喘着粗气。
谁也没想到,在这山脚下的一片玉米地中,竟有两个人在激烈的野战!
怜声热地张着唇,双眼迷离,舌头伸在外边去舔男人肩膀上的汗,头发湿得一缕缕贴在面颊上。分不清是穴里的水还是汗液了,二人的水顺着皮肤往下滴,像是在淋雨,激烈到站着的那块地都打湿。
可竟没一个愿意停下来。
直到怜声的腿滑得再也盘不住,受不了这样的操弄,周岭椿才把精液全都喂到那个小穴里,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坐在玉米袋上,抱着怀里的人慢慢温存。
一上午的疲惫似乎也消失不见。
怜声的呼吸从急促到平缓,湿乎乎的黑亮的眼睛望着男人俊朗的脸,叫了一声老公,二人一对视,就又难分难舍地接起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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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声疑惑地“啊”了一声】
秋季。
空气凉爽。
每年这个时候收完稻谷之后就是种小麦,在家家户户都在忙碌的时候,一大早,周岭椿就推着自行车,自行车上坐着怜声,走到了小镇医院。
最近山下的温度下降的速度比怜声翻脸还快,夜里周岭椿还嘱咐怜声明早儿要多添一件外套,怜声穿着长裤长袖的睡衣连连应好,岂料第二天就连连打起喷嚏,一声比一声响。先是找了村里的医生开了点药,吃完也不见好,倒有了愈发严重之势。
天天擦鼻涕的纸都能堆成山,亲个嘴没几秒就叫着要憋死了。
怜声被迫裹着被子坐在床沿,愁眉苦脸,没了往日的笑颜,对下边正给他洗脚的男人说,“我是不是得了重病?你偷偷瞒着我。”
周岭椿掀起眼皮瞅他一眼,说:“感冒,明早去镇子里的医院瞧。”
怜声说:“那不去了吧,去镇子有什么用,镇子里的药就不苦嘛。”
他的脚在热水里泡了很久,周岭椿拿粗糙的指头给他按摩,按大点力气就叫,这会儿两只脚都泡得红通通。男人把他的脚抬起来架在腿上,拿柔软的毛巾仔细擦着,说,“去,到时候开甜的。”
擦完脚,周岭椿把怜声塞进被窝里,命令要憋出汗来,怜声连忙抓着男人的手说,“那明天看完我们去赶集吗?”
“看时间。”
这是可以的意思,怜声就宽慰地躺平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