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承平放缓了动作,拇指抚过许北北泪湿的脸颊,“求我操你。”
许北北的神智已经涣散,嘴唇颤抖着吐出破碎的句子:“求……求你……操我……”
“真乖。”项承平奖励般地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的肌肉绷紧,汗水顺着完美的腹肌线条滑下,每一下撞击都带着要将许北北钉穿的力度。
当高潮来临时,项承平将许北北死死按在怀里,滚烫的液体灌入深处。许北北被烫得浑身发抖,前端也喷出白浊,弄脏了项承平的衬衫。
项承平抽身而出,看着自己的精液从许北北红肿的穴口流出,满意地眯起眼,他温柔地抚摸着许北北汗湿的头发,动作与方才的暴虐判若两人。
惩罚远远还没结束。
许北北纤细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在身后,绳子深深勒进皮肉里,磨出了一圈刺目的红痕,他跪坐在特制的三角木马上,那木马通体漆黑,表面被打磨得异常光滑,却在关键部位镶嵌着狰狞的金属装置。他的双腿被迫大大分开,娇嫩的腿根内侧已经被木马粗糙的边缘磨出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