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北北嘴里原来的口球掉了下来。
“张嘴。”简单的命令,不容抗拒。
许北北颤抖着张开嘴,立刻被重新塞入一个黑色口塞,皮革的气味充斥口腔,带子勒在脸颊上,让他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项承平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修长的手指顺着许北北的脖颈滑下,在锁骨处流连,然后猛地扯开他的衣领。
“穿成这样,不就是等着被我操吗?”项承平嗤笑着扯下许北北的裤子,露出那双白皙的腿。他的手掌重重拍在那片肌肤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真贱,连内裤都不穿。”
许北北想反驳,分明是项承平不让他穿的。
早上出去也不让他穿,导致他没内裤。
许北北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剧烈颤抖。
项承平却不允许他逃避,掐住他的脸蛋强迫他睁开眼。
“看着我,看着我怎样操烂你。”项承平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残忍,他解开皮带,那根粗黑的性器弹出来,狰狞的血管盘踞其上,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没有任何前戏,项承平直接挺腰插入。许北北疼得仰起头,喉咙里发出被扼住般的呜咽。墙壁冰冷,身前却是项承平滚烫的躯体,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他脚趾蜷缩。
“夹这么紧,是想把我绞断吗?”项承平冷笑一声,大手掐住许北北的臀部,指甲几乎陷入肉里。他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像要捅穿许北北一般凶狠。“看看你这副样子,像个发情的母狗。”
噗滋噗滋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混合着许北北断断续续的抽泣。项承平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汗水从他额头滑落,滴在许北北颤抖的背脊上。他俯下身,犬齿咬住许北北的后颈,留下一个渗血的牙印。
“你是爸爸的,明白吗?”项承平在许北北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从里到外,每一寸都是我的。”
许北北被顶得身体瘫软,膝盖发软,全靠项承平掐着他腰的手支撑。突然,项承平抽了出来,将许北北转了个身按在墙上。这次许北北只能露出半边脸和那个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其余部分都被项承平高大的身躯遮挡。
“今天给你准备了特别的礼物。”项承平从床头柜拿出一个黑色的假阳具,那东西足有成年男性手腕粗,表面布满凹凸的颗粒,顶端还连着电线。许北北的眼睛惊恐地睁大,疯狂摇头,口水顺着口塞边缘流下。
项承平欣赏着许北北的恐惧,慢条斯理地给假阳具涂上润滑剂,“怕了?刚才不是还很享受吗?”他扯下许北北的口塞,等待那句求饶。
“不……不要那个……太大了……”许北北的声音带着哭腔,嘴唇因为长时间被撑开而微微发抖。
项承平笑了,“由不得你选择。”话音刚落,那可怕的玩具已经抵在入口,缓缓推入。
许北北娇媚的尖叫被项承平用吻堵住。
那吻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咬,项承平的牙齿磨蹭着他的唇瓣,舌头蛮横地闯入,掠夺他所有的氧气。与此同时,假阳具一寸寸侵入,撑开紧致的甬道。
当整根没入时,项承平按下了开关。电流瞬间贯穿许北北的身体,他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痉挛,指甲在项承平背上抓出红痕。快感和痛楚的界限变得模糊,许北北的眼前一片白光,喉咙里发出不似人类的呜咽。
“爽吗?”项承平掐着许北北的脖子强迫他看着自己,“看看你现在多下贱,被电得流水了。”确实,许北北的前端已经渗出液体,打湿了两人的小腹。
不等回答,项承平再次启动电流,同时将自己的性器插入许北北的后穴。双重刺激让许北北几乎昏厥,他像破布娃娃一样被项承平摆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啜泣。
“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