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了,你扶着我。”声音只有两人听得见。
韩珍仔细看他,眼色清明一片,没搭手,“你酒气不重,我闻得出来。”
“扶不扶?”
她没动作。
黄桥打开后座门,季庭宗沉默片刻,驻足在原地发问,“你心里在折腾什么?”
韩珍扯下丝巾,掐痕淡了许多,但她皮肤白,片状红印仍是显眼,“你是不是变态?”
男人侧身,神情两三分严肃,“又胡言乱语。”
她一噎,别开头咕哝一句。
怕他耳尖,这次声音压得很低。
季庭宗要笑,又克制不笑,抬手捏了捏她脸,指腹又滑向脖颈,“在骂我?”
韩珍手臂搪开他,钻进后座椅。
不过一两分钟,他坐上车时,手里多了只冰袋,“敷上。”
她不让他碰,缩在座位边,冷不丁倔起来,跟牛犊子似的。
回想起后半程,她在更衣室哭得挺凶的,情欲一旦开闸,于他而言如同难收的覆水,季庭宗摁亮车顶灯,“我的错,我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