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贯克制把持着得体的分寸,胡蝶想象不出,他不在孑然一身,陷入情关的泥沼,沉沦在原始的欲望里时,会是怎样一番动人心魄的景象。
她攥紧手指,喉咙里像扎了无数根毛刺,“你跟那姑娘,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季庭宗与她对视,似在分辨她的意图,半晌才答复,“二月份。”
胡蝶心脏绞了绞,“是哪家千金?”
男人起身,避而不答,“时间太晚,我让司机送你回医院。”
“庭宗,这么多年你心知肚明,为何从来不给我机会。”她不死心,情绪异常敏感,“你始终讲分寸,从未真正了解我,对我的定义是不是也为时尚早?”
季庭宗睨着她,“对我来说,没有了解的必要。”
爱情有时过于苛刻,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她哪怕做好万全准备,他不起心动念,也没撤的。
司机一分钟后出现在门口,“我来送胡小姐回医院。”
胡蝶不再强求,临到门口,转身,“我很好奇她。”
季庭宗觉得她本末倒置,压抑着脾气,“先照顾好齐老。”
当晚,电视台发生了一件大事。
韩珍第二天上午去艺校跟采访,下午被公车送才回台里,与做完笔录的民警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