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他腮帮子鼓鼓囊囊,“幸好没有买,你做得比那个冷冻的好吃多了。”

傅让夷心里升起一丝隐秘的愉悦感,他一动不动地盯着祝知希吃掉披萨,又夹起一根小胡萝卜叼在嘴里,像兔子一样一节一节吃掉,小胡萝卜的尖尖逐渐缩短,最后消失在他唇齿间。

“你做饭真好吃。”他又一次舔了嘴角,喝了一口酒,嘴唇比刚刚更红润丰盈。

怎么会有人吃饭都这么……

傅让夷低了低头,揉了太阳穴,又瞥了一眼自己的下面,呼了口气。

……是我的问题。

他将手环阈值调到最高,解开止咬器,也开始吃饭。

祝知希一边吃,一边偷瞄。他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好像已经脱离了易感期,理性克制,吃相很好,慢条斯理,很有教养,也完全不抬头看他。

一眼都不看。

明明昨天还缠人得要命呢。

餐桌上静得只剩餐具碰撞的脆响,叮叮当当,和袅袅的热汽交叠,消散于热红酒的香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