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

“宝宝,还早呢。今天不是我生日吗?”傅让夷抓着他的手臂,狠狠地顶进去,“再撑一会儿,好不好?”

整根没入进去,紧闭的腔口被凿开。祝知希短促地叫出了声,眼泪也出来了。无论做过多少次,生殖腔被打开的瞬间都会令他感觉危险。那是一种本能的畏惧,他下意识想往前爬,想逃,可又被拽回来,更深地进去。

“去哪儿?”傅让夷俯下身子,吻他的后颈。那上面只剩下一些浅浅的、重叠的牙印,他舔了舔,“又不是第一次标记了。”

说完,他叼住那一小块儿软肉,顶开生殖腔的同时,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