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拨过早就立起来的乳豆,下身浅浅抽出来一些,再缓缓进去。反复多次之后,感觉祝知希绷紧的身体终于放松,靠在他怀里。

在抽插之下,祝知希的呻吟声越发软,像猫似的。他的腿被傅让夷的膝盖顶着,被迫分开到最大程度。

结婚已久,他们比任何人都熟悉彼此的身体,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到祝知希最敏感的地方。因此他并不着急往里,只是又快又浅地顶着那一处,听到祝知希被顶得哼哼唧唧,越叫越大声,头顶的小兔耳朵晃个不停。

想到这么可爱的老婆在外面总被人盯上,傅让夷心情忽然变得有些不太好。

他的手绕过腰侧,摁住了祝知希的小腹,侧过去吻他的耳朵,故意问:“希希公主,这里舒服吗?”

祝知希早已被插得失神,问什么答什么:“舒服.....”

过了好几秒他才意识到这个奇怪的称呼,“什么公主......嗯......别乱叫.....".

“大家都这么叫你。”傅让夷说着,猛地顶深了,涨到紫红的阴茎一下子进去大半,在祝知希尖细的惊叫中,他又问,“我不能叫吗?公主。”

“谁.....谁这么叫了?嗯.....”插得太深,祝知希只能大口吸气,说不出话了。

“呼吸不了了吗?”傅让夷察觉到,伸手,拆礼物似的,解开祝知希颈上的蝴蝶结丝带,另一只手则伸到他的后背,解开后腰上系紧的蝴蝶结。

这的确给祝知希带去不少氧气,他大口呼吸,无力地承受着傅让夷深深浅浅地抽插,手指无处可抓,干脆抓紧了自己丝袜的吊带,大腿肉被勒得更紧了。但他毫无察觉,巨大的快感像海浪一样托起了他,上上下下,他只能随之起伏,头向后,枕在傅让夷的肩上,不害臊地呻吟着:“嗯.....喜欢......老公......好舒服呀......

“喜欢我?”傅让夷扭头亲他,“因为舒服才喜欢?”

祝知希眼睛睁不开,却张嘴乖乖接吻,伸出舌头勾着他的舌尖,啧啧亲着,顾不上回答。

傅让夷的手摸下去,揉了揉他晃着的阴茎,祝知希明显更舒服了,哼哼唧唧地抬起了腰,在他的嘴里呻吟。

傅让夷的视线却飘向别处,他腾出一只手,在沙发上摸了摸,找到了之前被他吐掉的尾巴,还有那个小遥控器。

“还有更舒服的。”

他说着,用刚刚拆下来的丝带,将带把的小兔子尾巴绑在了那个白白嫩嫩的柱身上,一圈一圈缠住,打了个结。

“嗯?”下面紧紧的,祝知希有些懵,想抬头去看,可就在这时,震动声想起了。他像是触电了似的,腰猛地弹了弹,下面也骤缩,拼命挣扎,叫声变得像求饶似的,几乎带了哭腔:“啊啊......不行.....救......救命.....”

可傅让夷根本没有放过他,温言细语地安慰:“乖,没事的,你很棒是不是?”

然后将他直接推到地毯上,让他跪好,扶着他的腰从后面凿了进来。前面被短短的电动尾巴刺激着,甬道几乎收缩到最紧的程度,他凿得很是艰难,但里面的水越来越多,太过湿润,于是也越来越顺畅。

啪啪的水声在客厅回荡,祝知希根本趴不住,上半身贴在地毯上,侧着脸,叫得字不成字句不成句。每顶一下,他的脸颊就在地毯的羊毛上摩擦一次,头顶的小兔子耳朵早就晃掉了。

紧身衣交错缠绕的丝带在连续的撞击下变得松散,渐渐地,都不用傅让夷动手,雪白的连体衣像花瓣一样散开、剥落,露出里面的细腰。但丝带留下的红痕还是交错的,陷在皮肤里,性感至极。

“傅让夷......傅......祝知希的手往后伸,被抓住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