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拉她站起,转身,又托住她的臀抱上桌子,正面相对。

乔岁晚不想看他,可下颌被控于掌心,正如想闭上却因中间多了陈淮尧而无法如愿的腿。

她胡乱拉拢睡衣,哽咽控诉质问:“这算什么,我是你的笼中困兽吗?”

这话问的幼稚又赌气,陈淮尧眸色冷淡,瞧不出任何起伏情绪,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掌中娇宠。”

“是不是好听了?”

乔岁晚狠狠瞪他。

有什么区别,都是没名没分的雀鸟。

“你走,”她伸手推眼前人,“我要睡了。”

陈淮尧找来宿舍便没打算轻易放过她:“你的身体告诉我很喜欢。”

“不是在和梁家二公子相处吗,迟早都有这一日,他喜欢妖娆的女人,为了你的婚后幸福哥哥先教一教你。”

乔岁晚愕然,捕捉到他斯文矜贵的表象下快要藏不住的恶意和疯意。

闹脾气可以,生气也可以,但决不能是现在。

火上浇油的硬碰硬,吃亏的还是自己。

更何况她骨子里是怕陈淮尧的。

乔岁晚抽了抽鼻子,美眸闪烁:“别,我害怕,上次后我连续抹了五天的药。”

陈淮尧挑眉,冷淡稍退。

但仍没放开她,语气怜惜:“哥哥轻一些。”

乔岁晚有些绝望,不知道他今晚是怎么了,比之前更咄咄逼人。

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僵持。

乔岁晚侧头,手机就在旁边,亮起的屏幕上是叶沁两个大字。

她彻底慌了,哀求的看向陈淮尧:“我舍友可能要回来,我先接个电话好吗?”

陈淮尧用行动回答她。

帮着划了接听。

“岁岁你睡了吗?”

叶沁的声音轻松高昂,“我已经快到宿舍楼下,大概三分钟就能上去,抱歉临时又看了场电影,耽误你休息了。”

没人回应,叶沁疑惑:“岁岁?”

乔岁晚艰难的嗯了声。

她的嘴被堵住,陡然激烈的唇舌纠缠让她无法说出完整的一个字。

好在叶沁也没多想,以为她是已经睡着被吵醒。

电话挂断,乔岁晚在陈淮尧唇上用力一咬。

陈淮尧抿了下唇,眯眼瞧她。

兔子急了也咬人。

乔岁晚气归气,冷静还是占了上风,谁知陈淮尧的手抚上她的腿,指腹带着魔力故意打圈。

“别怕,门锁了。”

锁了有什么用!乔岁晚焦头烂额,刚接了叶沁的电话又不开门,这算什么事?

她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反手抱住陈淮尧,柔弱示弱。

“淮尧哥,下次,下次行吗?”

陈淮尧默不作声,看着像在思考,眸底漆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我说到做到,”乔岁晚着急许诺,脸上写满信誓旦旦,“下次都听你的。”

陈淮尧终于略一颔首,指腹轻点她的鼻尖:“我记住了。”

乔岁晚感觉自己逃过一劫,却仍推不开他。

陈淮尧凝视她的眼:“你奶奶疗养院的钱,哪来的?”

门口有响动,应该是叶沁发现门打不开,又转而敲门。

乔岁晚只想解决眼下困境,脱口而出:“卖包,我把梁衍送我的爱马仕卖到二奢店。”

“嗯?”陈淮尧的神色有了微妙变化,“卖了多少?”

铃声又响起,叶沁打来的。

乔岁晚不仅手心出汗,额角也冒汗:“二十一万!一部分交疗养院的钱,另一部分给你买了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