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岁晚洗漱完,忍着困意继续手工制作绒花。

上次在会所和梁衍的朋友约定的时间是一个月,她得赶在之前把设计稿修改好、做出几件成品。

宿舍里没有人,乔岁晚没戴耳机,敲门声一响立刻听到。

“进。”

她撇了眼时间,把所有绒花类的东西都收进抽屉里:“这都十一点多了,怎么现在才回……”

看清来人,她愣住:“淮尧哥?”

陈淮尧将门关上,反锁。

脱了长款的棕咖色风衣,随手挂到门边的简易衣架上,抬手时臂膀的肌肉绷紧,撑起羊毛衫形成融汇力量与性感的弧度。

乔岁晚见到他就紧张:“这是女生宿舍,你怎么上来的?”

问完又反应过来,宿管阿姨虽然查的严格,但他既是学校的投资者又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只要他说一句宿管阿姨必定会相信。

陈淮尧在宿舍内转了圈,确认没有别人。

他在乔岁晚身后停下。

乔岁晚不用回头也能察觉到他的气息,存在感和人一样强势,无声无息侵略。

呼吸本能的急促起来,室内的灯光忽然灭了,惊的她瑟缩。

开关就在距离陈淮尧不远的墙面上,他伸手便够到。

已经适应明亮的眼睛在骤然黑暗的环境里什么都看不到,暗夜不仅加剧乔岁晚的紧张,也加剧敏感。

她感觉长发被人撩起,男人的呼吸充斥在四周。

陈淮尧轻嗅她的发,她的脖颈,语气低沉。

“洗过澡了?”

第38章 雀鸟

乔岁晚看不到他的脸,可已经亲身领教过三次他摘下高岭之花后的真实面,这会的动作和语气又像是即将被打开的欲望之笼。

笼门开启,她会被吞噬。

乔岁晚的身体动的比脑子快,先抬手把陈淮尧掌中的长发抽出,又快速往宿舍门跑。

陈淮尧早已预判她的动作和小聪明,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

恰到好处的力道既不会勒疼她,也让她无法逃脱。

乔岁晚的后颈传来麻痒刺痛,身前的手缓缓解开睡衣最上面的三颗纽扣。

后肩和背脊随着拉扯露出。

“岁岁,你很喜欢……”

陈淮尧像是一时间没想到合适的词,停顿几秒,“你逃我追?”

乔岁晚手心冒汗,胡乱摇头。

陈淮尧的低笑声在她耳边炸开:“哥哥记得你以前就爱看这一类的书。”

乔岁晚又慌又茫然。

脑中记忆像幻灯片放了会她才有模糊印象。

高二时班里的女生喜欢买实体小说,传着或换着看。

乔岁晚平时不太喜欢,但那晚的晚自习已经写完全部作业又没法早走,就借了本打发时间。

然后很不幸地被班主任抓住,叫家长。

当晚,她低着头规规矩矩站在沙发前,陈淮尧端坐沙发,面无表情地掀开书念了几句。

念的乔岁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少女对于感情“朦胧甜蜜两情相悦”的认知被彻底打开,第一次接触到某些特殊的词汇。

乔岁晚的脸开始红温:“不喜欢,不喜欢的。”

话音刚落她被陈淮尧掐着腰往前几步来到桌边,桌上的东西被男人扫到旁边。

大手顺着她的腰线来到背脊,略微用力。

她上半身弯下贴住桌面,脚还站在地上,曲线漂亮勾人。

睡衣的纽扣已经被全部解开。

乔岁晚要哭了,想起来躲避男人的吻和手,却没意识到这会的挣扎看起来更像欲拒还迎的邀请。

陈淮尧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