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

殷家独子的身份重要,实权更重要,最好的是两者都有。

“岁岁,”殷景泽语气认真,“两年前我向你表白过,当时你拒绝我,给的理由是你有喜欢的人。”

“可这段时间以来我从未见过你与谁来往亲密,你又几次相亲,与梁家即将订婚。”

乔岁晚忽然预感到什么,紧张之下坐的更直。

“要是你现在心里没有人,你和我,我们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