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尧朝下伸出手。

乔岁晚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握住,下一秒被他半拉半抱的坐到马背上。

身后是男人宽阔的胸膛。

风从耳边猎猎吹过,速度越来越快。

乔岁晚从开始的勉强忍受到实在撑不住求他慢点,可惜声音抗不过风。

她怕的闭上眼,后背整个靠在陈淮尧怀里,手紧紧抓着他。

紧到陈淮尧觉得疼。

可越是疼,他眸里的失控就越疯狂,操纵马速更快。

御都岸作为国内俱乐部的前列,占地面积很广,尤其马场,足以让各路权贵和富家子弟尽兴。

赛马的速度对骑马初学者来说很不友好,尤其是陈淮尧用力拉动缰绳时,赛马的两只前蹄高高扬起,乔岁晚死死闭上眼,全靠身后的陈淮尧挡着才不至于翻下去。

她浑身战栗,泪水早已不知何时流了一脸。

什么时候停下的她都没有感觉,头皮和浑身上下都是麻的。

陈淮尧掰过她的脸,面无表情凝视她。

瞳仁狂热而阴鸷。

“乔岁晚,学会了吗?”

乔岁晚茫然,深陷恐惧中尚未抽身,只有泪水还在依靠本能又从眼角滑下。

陈淮尧看着她哭。

撕咬吻上。

在光天化日下,在公众场合里。

第64章 不配喜欢他

乔岁晚被吓的三魂七魄没了多半,对什么都是无知无觉的。

陈淮尧放开她时,唇上沾着血迹。

见她眼里闪烁惊恐,脸色惨白如纸,他眉心轻蹙。

下一秒恢复如常,指腹摩挲乔岁晚嘴上的伤口,稍加用力便也染上红。

疼痛让她终于有了反应。

陈淮尧看着她的眼睛从涣散到专注,“学会了吗。”

乔岁晚没说话。

身下的马又动起来。

她像是被雷劈中,什么都明白过来,转头用泪痕未干的眸看他,频频用力点头:“学会了学会了!”

陈淮尧没停。

乔岁晚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双脚若是再沾不到地面可能会吐出来可能会晕过去。

她搂住陈淮尧的腰,然而没有任何用。

这会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其余的都暂时顾不上。

乔岁晚靠在他怀里,双手捧住他的脸。

用曾经他教过的取悦他。

怎么下马的乔岁晚都迷迷糊糊,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圆形赛马场的观赛台上。

背上的冷意好久才退去。

观赛台上的人越来越多,身边的观众问服务人员比赛什么时候开始,她才知道今天临时多了几场马术比赛,是今日来这的客人兴之所至临时决定的。

谁都可以参加,什么马都可以,一场最少两个人,最多不超过十个。

乔岁晚喝了半瓶水,愕然看着陈淮尧和殷景泽入了场地。

陈淮尧骑的还是刚才那匹,殷景泽身下的马的体型也很大。

隔得距离不远不近,她看见他们彼此说了句话,在观赛台的一片欢呼中比赛开始。

能进御都岸的都是国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在世家子弟中陈淮尧殷景泽的长相和他们的家世一样,皆是极品。

都说钱、权、长相、身材拥有一样就已经在择偶时拥有优先权,何况多样,甚至全部。

乔岁晚已经见识过陈淮尧的马术,却是第一次知道殷景泽也如此擅长。

偶尔陈淮尧超过一些,没多久殷景泽便会追平。

疾驰中混着呼啸而过的风,马蹄踏起灰尘飞扬。

马背上的他们褪去平日的温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