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仰头看他:“要是我死了,难离蛊会怎么样?”
段翎系细带的手一顿,随后慢条斯理地打结:“要是你死了,难离蛊还没解,那我也会死。”
林听眼睫微颤。
那得尽快让段翎解开难离蛊,她死后可以复活,他却不行。
他给林听系好披风系带,又给她拢了下领口,指尖擦过她垂下来的一缕头发,白与黑交织到一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有点好奇。”林听神色如常,仿佛真的只是有点好奇。
段翎的手顺着林听身前的长发下去,握住了她手腕,再顺着手腕下去,五指插入她指间。
林听反牵住段翎的手,往他们院子方向走,岔开话题道:“好冷,我回去得用两个暖炉了。”
日落西山,残阳照进院子,两道身影斜落,掠过青石板道。
他顺势跟林听十指相扣,缓缓地闭了眼,让她亲自己。
林听沿着段翎唇角亲,他薄唇柔软温热,触感极好,仿佛在蛊惑她亲得更用力。事实上,林听也这么做了,亲得更用力了。
段翎的唇因摩挲愈发红,跟涂抹了一层胭脂没什么区别。他喉结难耐地滚动,溢出吟声。
每当林听主动,段翎就会变得很敏感,随便一碰都会轻颤。
即使林听只是主动亲吻着他,并未做别的事,段翎的愉悦感也攀升至巅峰,随即像烟花般绽放。
房间内的温度也随之攀升,房间外的冷风被门窗隔绝在外,吹不进来。段翎额间覆薄汗,十指指尖泛起红,他抓紧了林听的手。
这时,林听稍微侧了侧头,窄挺的鼻梁擦过他的脸,呼吸喷洒过去,如烙印烙进他皮肤底下。
段翎眼睛微动,眼尾绯红,一滴汗沿睫毛落下,犹如泪水。
林听也没比段翎好多少,她真心觉得接吻是个体力活,明明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却会感到热和累。
除此之外也有别的感觉,她跟段翎接吻,经常会有种被电轻轻地电了下,不会疼,但会发麻,还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刺激感积攒到一定程度,仿佛形成一缕能够润物细无声的水,缓缓游遍林听全身,令她感到舒服,最后水再直奔一处,流出去。
林听亲段翎的时候也会握住他脖颈,此刻便握住了他侧颈。
握住后颈跟侧颈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后者容易不小心碰到喉结。林听拇指无意识地动着,指腹碰着、轻压着段翎的喉结。
段翎脖颈再次不受控制地扬起来,喉结似颤非颤,滚动得剧烈,像被欺负得狠了,受不住。他松开了林听的手,搂住了她的腰。
他掌心很热,落到林听腰间的刹那,她的腰麻了几下。
林听顺着段翎唇角吻过他侧脸,她跟他亲得多了,自然就熟练起来,手脚还会不安分地乱动。林听握住段翎侧颈的手往上移动,蹭过他耳垂时捏了捏。
因为林听想到段翎总是喜欢吻她耳垂,耳垂又是她的敏感处,就想捏捏他耳垂,看他是不是。
就在林听捏过段翎耳垂的那一刻,他浑身一颤,好听的声音也是微颤的:“林乐允……”
她莫名有点心虚,不再捏耳垂,安抚性地亲他仍微张的唇。
段翎搂得她愈发紧了。
林听觉得段翎搂得太紧了,亲他的同时空出一只手去掰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尽管段翎搂得紧,但林听一掰,他的手就开了,随后继续与她十指相扣。
忘 ????????? 萫 髑 榢 ?????? 曊 就在短短一瞬间,又换成是段翎亲林听了,他绕到她身后,覆在林听身后,从她的侧脸吻过,辗转到后颈、肩背,像滑腻的蛇。
林听攥紧罗汉榻的扶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