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段翎显然是没料到她会把春宫图塞回来,难得有点惊讶。

“林七姑娘你这是?”

林听抬起头来,扑闪地眨了眨眼,一副“我很清白、很纯洁,你不要冤枉我”的样子:“段大人,你误会了,这不是我的春宫图。”

“不是你的?”

她口吻无辜道:“不是我的,这不是你从地上捡的?”

他轻轻地笑了声:“那你回来作甚?我还以为你是回来拿这些春宫图的呢,原来不是啊。”

林听坚决不承认,若无其事地撒谎道:“不是,我到外面取出了自己的东西,回来是想还书,不想改日再来打扰段大人。”

“……春宫图或许是入住过这间堂屋的锦衣卫掉下的吧。”

她也甩锅了。

堂屋一般是轮值的锦衣卫住的,北镇抚司的锦衣卫可不少。段翎总不能特地去查春宫图的来源,他忙得很,要处理公务,怎会查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林听把春宫图塞给段翎后,又把书塞到他另一只手上。

段翎沉默片刻:“林七姑娘,这间堂屋是我的,给轮值锦衣卫休息的是出门往右拐那间。”

她顿了下:“我当然相信段大人你是清白的,不过这真不是我的春宫图。我发誓,要是我的春宫图,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端详着林听,似被逗笑了,唇角微弯:“林七姑娘何必发这么毒的誓,小事一桩罢了。我信你说的,春宫图不是你的。”

林听趁机倒打一耙。

“段大人,你放心,我踏出北镇抚司后,一定守口如瓶,不会向旁人提起你住的堂屋出现了春宫图,誓死将此事烂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