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吴公公,您这话可就不对了。东平郡王可是皇上亲封的郡王,能被授予爵位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怎么就不能去边关了?难道皇上封他,只是为了好听?”

吴公公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干笑两声,心中暗暗叫苦:“这闫县主,真是伶牙俐齿,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闫晚琬见他不说话,也不再为难他,转身对身旁的小桃说道:“去,把父亲和秦将军抬到镇南王府,让太医好好医治。”

小桃应了一声,立刻带人将闫飞白和秦瑜抬上了马车。

吴公公见状,连忙说道:“县主,那圣旨……”

闫晚琬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吴公公,圣旨您就先带回去吧。等父亲和秦将军伤好了,自然会去接旨。”

吴公公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闫晚琬那冷冽的眼神,顿时把话咽了回去,只能点头哈腰地说道:“是是是,县主说得是。那老奴就先回宫复命了。”

闫晚琬点了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离,留下吴公公站在原地,望着那一片废墟,心中五味杂陈。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吴公公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转身朝皇宫方向走去。

当皇上听到吴公公的转述,脸色瞬间阴沉如水,手中的茶杯“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瓷片四溅。他猛地站起身,声音冷得像冰:“闫飞白和秦瑜受伤了?还是因为寻仇?”

吴公公跪在地上,额头紧贴地面,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小心翼翼地回道:“陛下,老奴亲眼所见,镇南王和秦大将军确实伤得不轻,太医说……说他们至少得休养三五个月才能下床。”

皇上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三五个月?边关告急,北狄大军已经攻破青阳城,他们倒是会挑时候受伤!”

周太师站在一旁,见皇上震怒,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说道:“陛下,秦大将军与闫县主和离,镇南王身为闫县主的养父,总要去为县主讨回公道,而且他们是在宣读圣旨前打起来的,的确不知道即将领兵一事。不过,边关危急,不能耽搁。”

吴公公连忙说道:“圣上,闫县主曾提过一人可以代替镇南王和秦大将军。”

“何人?”

“东平郡王。”

皇上顿时稳坐如山的男人,对方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中透着邪性,“圣上当真让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