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适的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这场仗本来就是假的,目的就是让闫飞白和秦瑜过去,让东平郡王去岂不是浪费了大好机会?

这时东平郡王忽然朝吴公公问了一句,“你说是闫晚琬提到本王的?”

“对,是县主举荐的您。”

东平郡王笑了,“行啊!捅了本王一刀,还在背后耍阴招,真当本王没脾气了。”

周太师若有所思的看向他,这东平郡王到底什么来历,他派出去那么多人都查不到,看样还跟闫晚琬有过节,也许他可以……

皇上沉吟片刻问道:“那东平郡王觉得呢?”

“圣上,您不如再等等,也许很快就有人能出征。”

周太师不赞同的打断他,“胡闹,我们能等,北狄会等吗?”

“会等的,毕竟人还没去呢!”东平郡王似笑非笑的看着殿外被砍断的大树,透过它像是在看什么人。

周太师哑言,这一瞬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皇上摆摆手,“周爱卿你先退下,朕与东平郡王有事详谈。”

“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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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镇南王府内,闫晚琬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皇宫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转身对躺在床上的闫飞白和秦瑜说道:“父亲,秦将军,戏演得不错。”

闫飞白睁开眼,脸上哪有半点重伤的模样?

他坐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笑道:“闺女,你这主意不错,皇上这下可算是骑虎难下了。”

秦瑜也坐了起来,神色间带着几分担忧:“晚琬,边关的事情我不放心,不如趁着卧病修养的时间,我去边关盯着,以免发生变故。”

闫晚琬轻笑一声:“不用,他们马上就会找到新的替罪羊。”

她的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县主,不好了!东平郡王带着一队人马,直奔咱们府上来了!”

闫飞白闻言,眉头一皱,冷笑道:“东平郡王?他来干什么?难不成还想趁火打劫?”

闫晚琬却神色淡然,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她轻轻抚了抚衣袖,语气平静:“父亲不必担心,他不过是来讨个说法罢了。”

秦瑜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晚琬,东平郡王此人深不可测,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闫晚琬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他再深不可测,也不过是一枚棋子。今日他来,不过是替皇上探探虚实罢了。”

正说着,府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东平郡王带着一队侍卫,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他一进门,便冷笑着看向闫晚琬,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闫县主,好久不见啊!听说你举荐本王去边关,真是让本王受宠若惊啊!”

闫晚琬淡淡一笑,语气平静:“郡王说笑了,您可是皇上亲封的郡王,能力出众,边关之事自然非您莫属。”

东平郡王冷哼一声,目光扫过躺在床上的闫飞白和秦瑜,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哟,镇南王和秦大将军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这儿了?难不成是被人打伤了?”

闫飞白脸色一沉,正要发作,却被闫晚琬抬手拦住。

她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郡王说笑了,父亲和秦将军不过是切磋武艺时受了点小伤,休养几日便好。倒是郡王,边关告急,您怎么还有闲情逸致来我们府上?”

东平郡王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冷冷地看着闫晚琬,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闫县主,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