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欲,时间宝贵,他甚至想不起自渎。可现在是怎么回事,只是被傅让夷搂住腰,低头用止咬器蹭一蹭脖颈,就不对了。
“别……”祝知希伸手挡开傅让夷,没敢看他,“够了吧,不可以了。”
他说着,拉住傅让夷的手腕,很轻地甩了一下,很小声提醒他:“而且你现在自己也有手了啊,我、我不借你了。”
而傅让夷竟然也没强迫。他的攻击性和占有欲彷佛都在温热的水流中瓦解了,升腾的热汽将他泡得柔软,褪了层壳,脆弱的內里暴露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低下头,声音很轻。
“对不起……”
祝知希本来很专心地挤沐浴露、搓泡泡,听到这三个字,手上一停,叹了口气。
他将白花花的泡泡都抹在傅让夷的胸口,然后抬眼,很认真说:“你没有对不起我啊。”
真是的,总是这样。
在他还没来得及安慰的时候,就说谢谢你。在他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至少他自己认为没有的时候,又说对不起。
“傅让夷,你不要这样,我都……”
但他的话被打断了。
很突然地,仿佛有什么隐秘机制被触发,傅让夷忽然开始自省:“这是,不对的。”
他甚至没在看祝知希的脸。他的眼睛是空的。
“我……很坏。”
祝知希忽然感觉到不安,彷佛做了个一脚踩空的梦。隔着白茫茫的水雾,他看向傅让夷唯一自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