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了几块创可贴,离开房间。
江姨从厨房出来,看到她很吃惊,“夫人,你就起来了啊。”
“我平时不都这个点么。”温漓去卫生间洗漱。
“陈先生说你昨晚很累,我还以为……”江姨尴尬地笑笑,“他还说如果你没醒的话,让我帮你向公司请假。”
温漓轻轻哦了声,没有像往常一样,问陈清轨去哪了,用冷水冲了一把脸,然后撕开创可贴,对着镜子贴在红痕处。
江姨在卫生间外看着她不喜不悲的样子,小心问:“你和陈先生吵架了?”
“不算。”温漓说,是单方面施暴。
她打理完自己,看到江姨还站在门口,“还有事吗?”
“陈先生要我熬鸽子汤,让你起来喝,还有几分钟好。”江姨道,“我没想到你起这么早。”
施暴后的补偿么,温漓淡淡道:“不用了,我现在要去上班,来不及喝。”
“可是……”
“你喝了吧,要是他问起来,就说是我喝的。”
温漓没胃口,也没有吃别的,回房间收拾东西上班。
因为陆铭,她对上班多多少少有顾忌,可能是之后陈清轨干的事太深刻了,对比起来陆铭只是小巫见大巫,温漓心里毫无波动。
不过该预防还是得预防,她装了一瓶防狼喷雾到包里,这时温母打电话过来,说要用下她的结婚证,买房有补贴,贷款也容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