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漓低低闷哼一声,肌肤太嫩,他一碰就颤,全身上下抖个不停,强烈的异物感和羞耻感不断在体内碰撞,她难堪地咬紧下唇,把绯红的脸转向另一侧,打定主意不理他。
脚踝被对方一只手抓住,分更开,勾住他腰,紫色裙角垂在他西装裤上,陈清轨掐着她下巴逼她看他,声音哑而冷。
“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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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漫长,窗户半掩,风把窗帘吹得鼓胀,淡淡月光洒落床头,映着两道人影。
温漓还是什么都不肯说,闭着眼不愿看他,眼前忽然亮起光,她眼皮不适应地动了动,他竟然开了灯!
想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被人清清楚楚看了去,温漓胸口剧烈起伏,气疯了。
她不说话,陈清轨也没再开口,绝对的安静里,稍微一点动静就会被无限放大,就算温漓不想听,粘腻的水声还是源源不断响在耳边,想死。
不知他手指剐蹭到了哪儿,她忍不住泄出低吟,眼睛也睁开了一点。
光晕中,男人赤着上半身,宽肩窄腰,肌肉瘦削紧实,充满力量感,他只穿了一条长裤,衣服还是手把手逼她给他解的扣子。
真正开始的时候,陈清轨反而没那么急躁,打转,捏捻,享受般地看着她的反应。
他从小就有一个习惯,好吃的总会留到最后慢慢品尝。
现在也不例外。
他没脱她任何一件衣服,裙子混着汗水贴在她身上,曲线玲珑,他修长的手指挤进下面的边,在动。
技巧极好。
温漓缟謿了。
陈清轨的手拿了出来,白色,湿的,他食指和拇指细细摩挲着指间的粘腻,若无其事舔掉了,抬眸看着她,“这都第几次了,你不是挺享受的?”
温漓看他竟然面不改色地咽进去了,听到他羞辱的话,眼睛逐渐变红,委屈得眼泪往下落,打湿枕头。
男人更受刺激,眼眸骤沉,捏起她下巴粗鲁亲上她的眼睛,吻掉眼泪,往下狠狠碾过她的嘴,吸出她的舌掠夺呼吸。
“为什么别人行,我不行。”
与其说是问她,他更像是扪心自问,吮咬着她的唇压根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温漓被亲得喘不过气,听到窸窸窣窣撕塑料的声音,随后痛感袭来,她惊愕地睁大眼睛,身子条件反射地躬起,想要把他赶出去。
“不要。”她有气无力说。
陈清轨没有怜惜,粗野至极,把她的拒绝吃进嘴里,裙子要掉不掉,随着震动来回起伏。
温漓手上的领带什么时候松开的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没力气挣扎了。
时间对她已经没有了概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光是这样他还是不满足,咬她的指尖,以此为起点,手臂,胸,唇舌亲过去,一边弄,一边问:“他弄过你这里么。”
温漓说不出话,被磨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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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漓第二天醒来没看到陈清轨,昨晚记忆回笼,她缓了一会儿,拿手机看时间。
正好七点半。
后半夜她被折腾到晕倒,竟然还能准时醒来。
温漓掀开被子下床,脚落地时没站稳,差点摔了一跤,腰酸软无力,胳膊重得抬不起来。
前面的墙正好挂着一面镜子,她看到自己换了身干净的睡裙,头发也洗过了,乌黑柔顺,如果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腿没有遍布红色吻痕,她真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温漓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这里受伤最重,都破皮了,现在还隐隐作痛,可想而知他有多用力。
静默了会,温漓忍着身体不适,换了一身黑色职业连衣裙,再穿上黑色长筒丝袜遮住吻痕,从书桌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