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琤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短袖。他手中端着新鲜的三明治和牛奶,快步靠近床边,将它们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褚玉手指微动,虽然她知道裴琤是个疯子,但她还是没想到他居然会用一副手铐将她拷在床上。
她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干涩:“裴琤。”
裴琤坐到床边,闻言转过头看她,笑容很淡:“怎么了,宝宝?”
“你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希望你能冷静一点,”褚玉闭了闭眼睛,声音有些无力,“你不能这样。”
可是和裴琤讲道理是一件完全无用的事情。否则她当初就会选择和他讲道理分手而不是想方设法地逃掉,即使她已经那么小心翼翼,还是被他抓到了。她其实不懂为什么裴琤会这么执着,他们的人生应该不再有任何交集才对。
褚玉徒劳地滑动手铐,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宝宝,是你先骗我的啊,”裴琤侧过身,手指轻柔地拨开她耳边的长发,温柔的声音却仿佛淬了毒药,“你说喜欢我,说高考后要和我一起旅行。但是你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在我生日这天给我了那么大一份惊喜,我怎么能放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