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射进去,你会怀孕的。”

宝宝你怎么能说你不喜欢我吗我真的要去死了我的心碎了但是几把还没碎1814字

宝宝你怎么能说你不喜欢我吗我真的要去死了我的心碎了但是几把还没碎

褚玉的身体软的像一摊水,涣散的神智终于因为这句话被召回。

裴琤亲着她的唇角,几下深顶后抽身而出。褚玉艰难地抓着床单,在听到这句话后像逃命一般哆嗦着爬向一侧的床头。她手脚酸软的几乎没有任何力气,哽咽着翻身下床,双腿一软差点摔在床前的短地毯上。

身后的人含着笑容看向她逃命的方向,在她快摔倒的一刻才展臂一把将人拉回怀中。

褚玉只不过迈出了两步,就被身后人抓着腰身锁进了怀里。

房间内的窗帘已经被提前拉了起来,只有两道窗帘之间的缝隙还透露着几丝微光。

裴琤单手提起褚玉发抖的身体,抱着她走向窗口。他伸手将外层厚重的窗帘拉开,只留下第二层薄纱窗帘,扶着她的身体让她靠向窗帘内侧。褚玉想要逃离的动作还未施展,右腿便被人抬起架到臂弯。裴琤握着她的小腿,左手掐着她的下巴吻下去,热涨的性器再次捅入她刚刚高潮后的穴。

褚玉身体一抖,蓦然哭出声,喷出的水液随着他深处抽顶的动作哗啦哗啦向下喷去。裴琤低笑一声,埋在穴里的性器粗暴地压向宫口,挤着水液猛捣着软缝,喘息声沉而冷静:“宝宝,已经喷了两次,有这么舒服吗?”

她的身体像一片薄薄的帆被挤压着操进深处,从锁骨到奶尖无一没有被裴琤吻出的红痕。他低头看着她挺立的双乳,操弄的动作缓了几分,性器磨着穴肉缓缓插弄,将再次到来的高潮无限延长。褚玉双腿直抖,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被一把拉住抱紧在怀里。

裴琤双手将她抱起,性器埋在湿软的穴里一边走一边操,轻笑着呢喃:“宝宝,你里面咬得好紧”

褚玉的喉咙里已经冒不出一句话,她目光涣散地趴在他肩头,身下的穴被性器粗鲁地捣进湿软的宫口。裴琤将人重新压回床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压到自己肩头,挺身猛撞。这个姿势几乎让整根性器捅到了最深,褚玉像一尾濒死的鱼猛然挺起腰身,满脸是泪地去碰他的手臂:“裴琤……别……我……别……”

硕大圆润的龟头随着她哽咽呻吟的声音猛地插进宫口,抽动的囊袋和性器飞速地撞击着湿软黏腻的穴。褚玉尖叫一声,崩溃的哭声被裴琤炙热的亲吻堵住。他压着她的腿根,性器顶着宫口深重撞蹭,浓稠的精液抵着狭窄的软缝,湿淋淋地喷满了宫口。随着这几下猛捣,她颤抖着再次喷出水液,透明的汁水和黏稠的精液混到一起从腿心流下,将身下的床单湿得彻彻底底。

褚玉眼前一片白茫茫,脚尖绷着从他肩头滑落,骤然晕倒在他怀里。

裴琤伸手将人捞起,低头去听她胸前的心跳声。他将已经晕过去的女孩抱到怀里,沉默地低头咬向她的唇角。

噩梦如果出现的次数太多,意味着它有可能延伸到现实。

褚玉再醒来时正躺在一张不知名的大床上。

这似乎是一幢小别墅,目测她应该在二楼,因为褚玉侧头向外看时正好看到了窗外树木的顶端。她的身体像被沉重的石头压住般一动也不能动,脑海中最后一幕影像是裴琤冷静而扭曲的英俊脸庞。

她唇瓣轻颤,试图从床上坐起来,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受到了牵制。

她看向自己的手臂。

一副银灰色的手铐正拷在她的手腕上,另一端与床边特制的铁栏杆相连。随着她移动的动作,手铐和栏杆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褚玉茫然地眨了眨眼。

在她凝神的瞬间,房门从外面被打开。房间内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