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钰京已经连续翻开了好几张这样的信纸。

沈文疆每次在“你好”之后都会说一点礼貌又文质彬彬的问候,加上今天的谢钰京观察日记。态度冷静而平和。

他是唯一一个没和谢钰京有什么感情发展的人。

两个人唯一一次约会是上次的恶魔集会。

谢钰京坐在狭窄的告解室里换衣服。十分狼狈可怜地,被过于紧小的衣料盖住脸,什么都做不了。看不到沈文疆,不知道他会做什么,只能恶狠狠向他求助,呼吸都闷闷的。

那种情况,沈文疆也没有伺机报复。礼貌地帮忙把衣服扯下来,没有任何别的行为。像个真正的保守绅士。

信件里也只是礼貌的问候或者一部分职业癖的分析。

“哗啦”

厨房里的水声响起。

不过,沈文疆偶尔会提到谢白洲。

他在里面写:【你的哥哥加了我的号码,给我发了消息。他要求我离你远一点。但在我看来他的关心实在过剩,落到我的身上,更是完全没有必要。】

谢钰京心里觉得谢白洲管好多,又翻看了下一张信纸。

沈文疆的口风瞬间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