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色。好像他不是他的宋老师,仅仅只是宋这个作家而已。

他试着让自己坏起来,让自己那点私心发酵。

宋:[你总是做这样的事吗?]

Cyrus:[为什么要关心这种问题。]

宋程仰没有构想过这样的情形,或者说他一直都在避免去想宁清辰坐在任何人的身上扭动腰肢,或是用轻蔑的神情侵犯任何人。这样的肢体接触,他想想都要呼吸困难。

宋:[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那样开始,会有人和我共享你吗?]

几乎是带着一种诡异的负气,宋程仰飞快地输入、发送,而后飞快地后悔。

Cyrus:[我觉得你误会了。]

Cyrus:[你没有选择的权力,宋老师。]

宁清辰没有说出什么要让他身败名裂的话,宋程仰也不在乎。他像看到了饵就心甘情愿上钩的鱼。

宋:[我该怎么做。]

Cyrus:[养狗的第一步是什么?]

“我蒙着眼为他口交。

“我的双手始终背在身后。我分腿跪着,以便他的脚对我阴茎的狎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