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他的腰在用力。他窄而紧实的腰一定在前后摆动着,以一种舒服的角度操我的嘴。我有些忘情地替他含着,却不敢去想什么享乐的事。我尽我所能,让他操到更深的地方,在他要抽出时讨好地吮舔他敏感的冠状沟。我希望他舒服。

“他在舒爽时脚趾会微微蜷缩,蹭在我的阴茎上,像有羽毛在轻掻。这是最痛苦的时候。因为我要忍耐住,绝不能让他看出我的痛苦。我知道如果他明白了这使我痛苦,他不会放过我,他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老师……好棒。’他甜蜜地、高声地呻吟着。那样的声音像丝绸,勒住我的脖子。我不知道他怎么能发出那种声音。完全被热水浸透了,一点点升腾起雾气,让人难以呼吸的雾气,在空中柔软地扭曲。

“他的掌心出了汗,那汗抹在我的锁骨上。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推拒我。我吞吐的动作迟疑半晌,那只手摸上了我的胸膛。

“他抓揉那儿时的力道很重,我嗅着他的下身,很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我有点着迷,以此来抵抗疼痛的感觉。

“除了那张可以服务他的嘴,我没有哪里能触碰到他。黑暗让我唯命是从。他怎么动,我的唇舌就怎么追上他。我想那姿态没有半点文明可言。

“他捻着我的乳头,用指腹反复地按。我失神地挺着胸,想往他的手上蹭。倘若他睁着眼,他必定会看到我难耐地扭动着腰,像狗摇起了尾巴。

“他只是不断用充满情欲的沙哑的嗓音低声重复道,变态,变态。他揪住了我后脑的发,让他的阴茎和我的唇舌分离,我的心霎时空落落的。我探出舌尖等待他,他硬邦邦的阴茎蹭了上来,却并不深入。涎液顺着唇角向下,划过下巴时很痒,我的样子一定比我想象得更糟糕。他问我,变态……好吃吗,好不好吃?

“我也会想,真正的变态是什么样的。我觉得当他叫出来这词儿时,一切都是那么好。这世上没有人和他一样。他允许我做他的变态,而不是什么狗娘养的圣人。

“我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我垂头咳嗽了两声,吞咽唾沫时都有些不适。我说,很好吃。

“他轻轻踹开我。床垫下陷的声音,我猜他完全爬上了我的床。他在脱衣服。先是校服外套的拉链,吱啦,然后是头从T恤里钻出时的闷哼声,他把那些一件一件扔在我的脸上,当然包括袜子和内裤。我是他的衣帽架。

“后来我又觉得一个词很好,不器用。我想我正是一个不器用的男人。

“我跪着,不再理会什么欲望。我在一片化不开的黑色中,用双手摸索,为他叠好衣服,放在床边。

“他现在是什么样呢?他也一丝不挂了。他一定很美。

“‘欸。’他叫住我,那时我手里正捏着他内裤的一角。他说,‘闻闻看。’

“我受惊似的缩起脖子,可我知道我的体型惹不起任何雄性的怜爱。

“他果然嗤笑了我,‘刚才不是在闻我吗?’

“我羞赧地和他道歉,对不起。

“‘快点。’他急切地催促我,嗓音又变得低哑起来,‘让我再看看你那个骚样。’我听见湿淋淋的动作声。他在做什么,那些想象不由分说地挤进我的大脑。双手揪起他的内裤,我将冒汗的鼻尖轻抵上去,深深地嗅,还是那股香,更淡了,我情不自禁地用嘴唇碰了碰。

“他骂了句没意义的脏话,让我滚上床。我不安地摸着床沿,摸上那张有他的床。

“他忽然抱住了我,我猜那一刹我像只尘封千年的僵尸。我的手,我的脚,我的每寸皮肤都无处安放。我们赤条条地,像刚降生于世那样。

“他把我压在身下,搂着我的脖子,沾满我口水的阴茎混乱地蹭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他出了汗,热乎乎的,那股香味儿像